現實比夢境更夢境(1 / 1)

江南節物,水昏雲淡,飛雪滿前村。

千尋翠嶺,一枝芳豔,迢遞寄歸人。

壽陽妝罷,冰姿玉態,的的寫天真。

等閑風雨又紛紛,更忍向、笛中聞。

——楊億

又是一年江南雨,淅淅瀝瀝,淅淅瀝瀝,煙雨朦朧柳枝婆娑,如花在小樓上彈唱著《柳青娘》。春天就這樣悄然而至了呢。

小樓下的街道被忽然而至的馬車打破了原有的狀態,不知又是哪來的的公子爺,如花想著便順勢向下一瞥,可是沒人知道就這一瞥天崩地陷,鑄就了一段世人矚目的曠世奇緣。一位是年輕貌美的江南女子,一位是風度翩翩的神秘公子,難道這就是命天注定。

如花隻一瞥便急忙轉回了臉,手中的琵琶亂了章錯了法。那位公子尋聲看去一位及笄女子,含羞抱著琵琶,輕唱著纏綿的江南曲。

江南雨還在下,江南的雨總是這樣,纏纏綿綿,輕輕拂過你的心癢癢的卻不肯再進一步。

小樓輕上“姑娘,好一首江南曲。”雖看起來是個文弱書生,說起話來卻器宇軒昂,如花低著頭繼續彈著,隻是臉蛋又紅了三分。那公子在如花不遠處坐下要了一壺茶,江南的雨還在下,那麼輕,那麼輕。公子想一壺茶,一曲調,一川煙雨,柳倚碧波,是否這就是人生幸福的事呢。那一日雨停了,曲也沒有停。“姑娘,在下淩軒,敢問姑娘芳名。”“如花”指緊扣在弦中“如花似玉好美的名字。”他說如花似玉好美的名字,他說如花似玉好美的名字。如花猛地抬起頭,那一個背影消失在了樓梯,淩軒,淩軒,淩軒嗎。窗外被雨洗刷過的街道綠葉變得好美,雨水還在綠葉上沒有落下,可是淩軒,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15歲情竇初開的年華,如花遇見了淩軒,那個令她不知所措的男子,17歲年少輕狂的年華,淩軒遇見了如花,那個可以令他坐下安靜喝茶的女子。這是否就是緣分,當我遇見你我不再彷徨,但我遇見你我不再不安。這便是天賜良緣吧,注定的執手偕老,我可以看見多年後緊握的手不曾放下。

江南的雨裏有情,風裏有情,柳裏有情,水裏有情。夜深了,如花抱著琵琶往回走,淡淡的月光,腳下的青石板從未如此動人,啪啪的,那是雨浸過腳踏上的聲音,也從來沒有如此動聽過,如花停了下來,轉身抬頭,一輪明月,可淩軒你是否也在看著這一輪明月呢,是否我還有機會對你說,淩軒很好聽的名字呢。如花接著又向前走,這一天對如花就好像夢境一樣。

但月光籠罩的永遠是數不盡的相思,如果當時說出口就好了。

同樣的月光下,淩軒也正望著天空中掛的明月,你是否也看得到這一輪明月,也聽得到我的思念。可否給我一點小小的暗示,還是這就是你的暗示呢。

清風明月,對月飲酒,是夢境,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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