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們好沒有規矩,難道這天宏島就沒有了王法了?”血痕將他從白淺陌的眼前推開,又威脅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更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門派的,但是你們離小姐遠一點,言辭放尊重點!”
“王法?老子就是這裏的王法!敢威脅我,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活到日落的!”修士惱羞成怒,抓住血痕的領子,怒道:“你一個區區的嘍囉有什麼資格敢對老子指手畫腳!”
白淺陌抓住那修士的手腕,冷冽警告道:“你最好收回你的爪子,別髒了我的朋友!”
隨即手指暗中發力,死死捏住他的手腕,那修士痛的額頭直冒冷汗,想收回手卻收不回來,心底暗驚,這個女人好大的手力,白淺陌多了幾分千夜漓的氣魄,冷言威脅說:“給我朋友道歉!”
“老子…哎!!!痛!痛!”
還沒有說完,修士整個胳膊皆被扭轉,痛的嗷嗷叫,其餘的修士拔出了寶劍,想要砍死白淺陌。
“你們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即讓他打碎八塊!”她眉頭微皺,眼中絲毫沒有波瀾,對付這種自大狂,隻需一隻手就可以解決了,持劍的修士隻能按兵不動,與她僵持下去,隻要她放開了季翔,那麼他們就將她們全部斬成肉泥。
坐在另一旁的散修和其他門派的修士大舒了一口氣,眼中充滿了擔憂和期待,畢竟受到鳳新門的壓迫多年,這總算是出了一口氣,可是那個女人惹上了不可惹的惡門,自然會被暗殺的,畢竟曾經因為隻途一時之快的英雄好漢皆都死於非命。
之前不服的散修一臉嘲諷道:“唉,鳳新門的,你剛才不是很猖狂嗎?怎麼現在變成了一條狗?叫兩聲讓我們也樂嗬樂嗬啊!”
“你們有本事放開我,偷襲我算什麼英雄好漢!”季翔歪曲事實,見到很多百姓和旅客都圍了過來,他越發的狗仗人勢,又道:“哼!你們這群賤民,若不是發現了高級的煉丹師在這裏練出了十品金丹,擔心傷到煉丹師,老子早就把這裏屠光了!”
“煉丹師?嗬,你找你的煉丹師,我走我的路,你卻不懂什麼叫做好狗不擋路,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如何做狗,以後記住!”
言罷,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掉的脆響,那季翔臉色頓時煞白,撕心裂肺的痛在地上來回打滾慘叫!
“這一次扭斷了你的胳膊,下一次再擋路,我就扭斷你的腦袋!”
她本不想出手,隻是這人實在是不知好歹,還想找到煉丹師?簡直是做夢!
這果斷的動作,和闊氣的威脅著實讓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敢對鳳新門的人動手隻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一種是剛出茅廬不怕虎的修仙人。
身為要為公子保護白淺陌的人,卻反被保護,又慚愧又溫暖,而且她把他當成了朋友而不是屬下或者下人,這著實讓他能感動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