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天煞,一個都不能少。”她長長輕歎一聲,七絕為人優柔寡斷,坐擁天宏島這壁江山能堅持到現在確實不易,天煞性格剛毅,完全彌補了七絕的缺憾,故此天煞也給七絕打好了堅固的基礎才離開的,此二人不可分離便可成一番事業。
這時,一隊官兵拉開了長隊,押著囚車趕往菜市口,領頭的監察官騎著馬大搖大擺的俯視著百姓。
然而站在人群中的白淺陌望著囚車中的七絕,他囚衣加身,蓬頭垢麵,全身傷痕累累,不用想一定是遭受了酷刑與侮辱。
隨著蜂擁的人群的湧動,他們隨著人流跟了過去,隻見監察刑判的官員下了馬,坐在案前,一副有模有樣的公裁,道:“七絕,你可知罪?”
“知罪?我七絕何罪之有!”七絕誓不肯跪下受刑,又悲極痛斥道:“我一生創建了天宏島盛世,無妻無妾,一心造福黎明百姓,建設江山社稷,這數萬年間天宏島避開了繁世的征亂,我何罪之有!如今爾等卻與奸人聯合逼宮造反,你們才是罪該萬死!悔我當初沒能將你們看穿,幹朝占政,欺上瞞下,無所不為,不覺得可恥嗎!”
“哼哼!你魚肉百姓,揮霍國庫,大肆建設行宮,令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人人得而誅之!”監察官抽起令牌怒道:“廢話少說,即時行刑!”
一把青龍劍飛速斬斷劊子手落下的大刀,劊子手臉色大駭,頓時場麵大亂,監察官慌張站起大叫道:“來人呐!有人劫刑場!”
血痕縱身飛去,踏在法案上,反手抓住落在案上的青龍劍指向他道:“豬頭,你想死還是想活?想活的話,就告訴我你們幕後主使是誰,不然,本大爺就砍斷你的腦袋。”
這時四周的官兵已經包圍了他,七絕沒能想到還會有人救他,不過就算有也是淺陌,可是淺陌現在在何處都是問題,又怎麼可能救他?
“哈哈哈!你現在看看四周,你已經被包圍了,還想威脅本官嗎?”監察官挺起大肚子,直起了腰板,充足了底氣,又瞪著大眼珠子道:“膽敢劫法場簡直就是找死,今兒個本官就連你一起砍了!”
“啊!”
他話音未落,血痕揮起青龍劍,強大的劍氣將士兵的腦袋直接砍掉,驚的監察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隻眼睛直了,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你…你!”他不斷往後退步,支支吾吾道:“你,到底想怎樣!”
“誰允許你亂殺無辜的,說,可免一死,不說,立即死!”血痕手持青龍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見他尿了褲子,又不屑道:“快說!”
“是…是鳳新門的大掌舵,此事與小人無關呐!還望俠客手下留情!”
在場的所有人不敢動,生怕有一點動靜就會害死監察官,故此白淺陌跳上台劫走了七絕,對血痕吩咐道:“走!”
血痕聞聲點了頭,不過臨走之前,他邪惡的笑了笑說:“老東西,該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