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類還是很好玩的，我來過幾次，不過人類實在是太壞了，好幾次都險些被他們抓住。”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雖然還不能變成人形，對付他們也是綽綽有餘。”
……
素小毒聽得有些不耐煩，回頭瞪著她：“你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是啞巴。”
本來就還在傷心處，素小毒被她這麼一吵，心浮氣躁。
“你們不悶嗎？一路上也不說話。”靈碟撇了撇嘴。
一路沿著小路而走，風景大同小異，素小毒也沒太大的心情去觀察。
“跟你有什麼好說話的，我才不想理你這隻妖。”妖字的時候，素小毒咬字很重。
靈碟一驚：“你爺爺又不是我殺的，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是好妖，沒殺過人。”
素小毒嗤笑一聲：“你算是好妖？你可別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害我的？”
靈碟心虛的吐了吐舌頭：“那是第一次失手，以前我可沒幹過。”
“那你還是有害人之心，總之，你不是好妖。”素小毒對她下了定義。
靈碟卻滿不在乎道：“無所謂了，好與不好又能怎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為了生存，也是沒辦法的事，就像你們人類，還不都一樣，為了生存殘殺其他動物，別說動物，就連同類都殺，至少我們妖，是不會殘害同類的。”
素小毒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經曆了這麼多，素小毒終究還是看到了人類邪惡的一麵。
娘就是被人類所殺。
素小毒無言，靈碟再次說道：“就像妖魅，如果她們不吸食人類的容貌，就會死去，其實她們也是無辜的，隻是大自然給他們的成長需求不同。”
素小毒白了她一眼：“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吧，毀容的可不是你。”
“我說的是實話，你為了自己的容顏，也要將她們鏟除，這就是生存。”
“好了，留點力氣趕路吧。”素小毒不想再聽她說話。
……
抵達鎮上已經是天黑，小鎮並不大，隻有一條街。
因為是夜晚，人們已經回屋歇息，街道上隻有幾個人在走動。
看到異鄉而來的素小毒和陰魂，並且都帶著麵紗，都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素小毒生怕被人看到靈碟的存在，一把抓住她，塞進了衣袖中。
“你放我出來。”靈碟的聲音從衣袖中傳來。
素小毒壓低嗓音：“你閉嘴，小心被人當妖怪踩死。”
靈碟的法術尚淺，素小毒的話的確將她嚇得不敢再吱聲。
素小毒隨便逮住一名男子：“請問客棧在哪裏？”
男子緊張的往身後縮了縮，警惕地盯著素小毒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指了一個方向，道：“往前麵直走，就可以看到。”
“多謝。”
謝過之後，素小毒和陰魂向著男子所指的方向走去，剛走了幾步，男子忽然在身後問道：“你們是外地人吧。”
素小毒回頭對著他點了點頭。
男子咽了咽唾液，左右看了看，然後才走到素小毒旁邊，附耳說道：“這鎮上最近不太平，你們也是外來人，我隻是順道提個醒，去了客棧就早些休息，別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