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高大偉岸的身姿很快就朝著葉淩的方向壓了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迅猛的讓人來不及躲閃。
葉淩的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驚慌,連連擺手,一邊解釋著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跟你這麼說又沒有別的意思……”
“我也沒想幹什麼。”笛安兀自勾了勾嘴角,輕聲笑了一笑,一邊抬起手臂,傾心的為葉淩耳前的一絲碎發,唇畔淺淺的笑容仿佛就是一朵盛開妖嬈的罌粟花,“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你這裏的頭發稍微有點亂。”
“……”
葉淩被笛安這麼一說,突然臉紅的不行,這樣一來,好像是自己想歪了。因為笛安表現的那麼正人君子,反而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畢竟笛安的那個姿勢,還有說的那一番令人遐想的話,隻要是個人都一定會想歪的好嗎!
葉淩幹癟的撇了撇嘴:“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爭。”語氣之中潛藏著有一絲微微的惱怒。
笛安看見葉淩這般又羞又惱的表情,卻隻是笑得更加落落大方了起來。
“我呀,還真是想要聽你給我怎麼爭一爭的。”笛安突然笑了一聲,卻是無比寵溺的將葉淩攬入了自己懷中,唇畔的笑容越發的妖冶極致。
然而,葉淩,那個在白天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那個在外人看起來都高不可攀的女人,那個雷厲風行,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葉氏集團總裁的女人,在夜晚即將來襲的時候,就這麼輕輕的淺淺的凹陷在麵前這個男人的臂膀之中。好像,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成為他的俘虜一般。那種發自內心的愛意,幾乎都已經是讓葉淩無法自拔,無法抵抗的。
有些時候自己反思下來,葉淩也會特別懊惱這樣的自己。
因為現在的自己顯得特別頹廢,好像整個人都是為了笛安而活一般的。好像什麼都不想要了,我想和笛安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笛安的臂彎之中,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對他臣服一般的驕傲。
然後,葉淩可以高高的昂起她的下頜,用一種蔑視全場的眼神看著所有人,然後輕輕地淺笑起來,告訴全世界說:“這,這是我的男人。”
帶著無比的驕傲和從容。
“你在笑什麼?”笛安的眼神明明並沒有看著葉淩,但是卻似乎感覺到了葉淩的笑容,如是說道。
葉淩這一次倒是並沒有掩飾,輕輕的笑了起來,不疾不徐的慢慢說道:“我現在感覺這樣挺好的。沒有什麼高高在上,也沒有什麼高不可攀。我們兩個就像是普通人一樣,像所有那種平凡的戀人,在周末的時候,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然後看一場電影。然後再一起睡著,什麼都不用多想,什麼都不用擔心。那樣的話,該有多好啊。”
明明還是年輕的麵孔,可是葉淩的這一生卻已經背負了太多。生而就已經是葉家的兒女,注定就是要背負這樣沉重的枷鎖。即便還是年紀輕輕,卻不得不承受著如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