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臉紅脹脹的窘態,男人的心也被什麼重撞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站起身,將她的小胸衣拎在手上觀摩著:“要想不被遣返加國之後被你父親一路追殺你就乖乖聽命於我的派遣!”
“……”蕭墨蘊。
“我一不陪睡,二不虐待女人!”男人相似在給她吃定心丸兒。
“……”蕭墨蘊。
“你沒有反駁的餘地!”男人仿佛明白蕭墨蘊要說什麼似的,他的話語不容反駁,不容反抗。
聽命於他?
雖然她不知道接下來他要讓她幹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反正是被父親追殺,來到雲江又是沒有戶口沒有身份。
如果聽從了他的派遣,她真的能留在雲江的話,好像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那,我的工作?”蕭墨蘊看著程湛,將話說了一半。
工作是吃飯的根本,她雖然自小生活在世勳家庭,一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是她卻不會愚蠢到以為來到雲江這片土地上,會有人白白給她送飯吃,送衣穿。
“我妨礙你的工作了嗎?”男人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蕭墨蘊看著程湛:“我還可以繼續我的工作?”
“那是你的事情。”男人說著,已經走到了門旁。
“哎,我的……”
“啪!”手裏的那枚小胸衣已經淪為了垃圾桶裏的一件廢品。
男人隨手拎起垃圾袋,攥手中。
“你……”剛買了才穿了一次的胸衣好不好!
蕭墨蘊心疼的肝兒顫抖,心裏憤憤的指責著,你個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的暴君!你哪裏知道我現在過著捉襟見肘的日子?
“這麼劣質的胸衣,穿了對你身體不好,以後別穿了!”男人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拉開了房門,一句話說完的時候,房門隨之關上。
“還我!”蕭墨蘊在身後徒勞的哀嚎。
今天晚上自己這叫遇到了什麼事兒?
本以為得罪了程湛,得罪了賀碧兒,又得罪了冷士奎,卻又峰回路轉?
怕是沒什麼好事吧?
盡管接下來的路或許更凶險,回道加國卻也是飽受著父親的追殺的。
索性不想了。
心疼著自己的胸衣,蕭墨蘊就這樣抱膝坐床迷迷糊糊睡著了。
另一端的程湛也在星夜往程家的老宅那邊趕。
“少將,那姑娘,您準備怎麼處置?”開車的傅遠等著程湛的命令。
“明天調兩名身手了得的便衣,潛伏她身側。”
“是!”傅遠及時答應,因為和少將的關係雖然是上下架,卻私底下處的跟親兄弟似的,所以他多問了一句:“就蕭家那姑娘,她的身手有……有那麼好?該不會她是她爹派過來……”
“保護她!”
“啊?”傅遠愣了。
半晌,也不敢多問,隻擲地有聲的回答:“是!”
“明天早上你打個電話給碧雲。”
“啊?”
“我讓她去商場幫我置辦點衣服之類的。”
“呃?”傅遠越來越不懂自家的少將了。他從反光鏡中看著車後座的少將大人,卻發現他一臉的沉鬱之色。
一肚子的疑問也不敢問下去。
手機又響了。
程湛立即接通,語氣十分的衝:“我馬上就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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