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將?程爺,太子爺!”賀碧兒幾乎尖叫出聲。

原來如此啊!

今天的大boss不是費老,而是程湛程少將!喜歡她賀碧兒的電影以及她本人的竟然是太子爺!

太激動了!

賀碧兒快速從費老身邊起身,順眉笑眼迎上了一臉寒冰之色的程湛。

同時

蕭墨蘊一雙清澈又不諳世事如古堡公主般的黑眸也直視著程湛。仿佛在說:今天的這場原來是你做的局?

你已經開始零打碎敲的折磨我了?

小姑娘含笑與不屑的眼眸裏的赴死和從容,讓程湛覺得很有意思。能差點宮了冷士奎的小女孩,此時在想什麼?

程湛向蕭墨蘊挑眉。

“少將……”激動的心肝顫的賀碧兒沒察覺程湛和蕭墨蘊之間的暗潮湧動。

她喜極忘形:“少將,您需要碧兒做什麼您說一聲,就算您要碧兒息影,專職做您的……碧兒都會覺得受寵若驚,碧兒……”

“賀賣的,不,賀便宜!”蕭墨蘊陡然叫住了賀碧兒,語氣像叫小貓小狗似的。

包間內被蕭墨蘊的這句話給叫的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齊刷刷看著這個被賀碧兒稱作女奴的地位非常低賤的助理。

真敢豁出去呀!

尤其是費老,對蕭墨蘊依然是先前的感覺,桀驁!夠味!

“你,你個死東西!你叫我什麼?”賀碧兒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在她看來,蕭墨蘊今天是在劫難逃了,這也正好解了她這半個月以來的嫉妒之火。

可如此強勢之下的蕭墨蘊竟然敢公然侮辱她?!

不想活了嗎?

她賀碧兒願意幫忙。

“你用耳朵服務男人的嗎?”蕭墨蘊輕蔑的問賀碧兒。

“什麼意思?”要不是程湛在跟前,賀碧兒簡直想長指甲摳死蕭墨蘊。

“不用耳朵服務,你就不聾,不聾你還問我叫你什麼?你個髒貨!”

“你……”賀碧兒氣頭發炸焦。

蕭墨蘊卻無所畏的對她笑。

有了程少將撐腰,賀碧兒在這個包間裏儼然自封了土皇後,她語氣裏的殺氣非常重:“蕭墨蘊你給我跪下!馬上跟程少將道歉!不然你今天別想活著出去!馬上跪……”

“噗通!”賀碧兒話未說完,自己個先跪下了。

她的小腿被蕭墨蘊踩在腳下。

不過蕭墨蘊也沒站穩,她東倒西歪間順手扶住了大圓桌子,大圓桌子上正好放著一瓶紅酒,一個不注意,紅酒被她的手掃倒了,酒撒了就近的費老身上。

哦!

好巧啊!

正好撒在費老的褲襠裏。

就跟一個成年人尿褲子似的。

“噗呲……”蕭墨蘊看著濕了褲襠的費老一眼,笑的無辜極了。

“你……蕭墨蘊你作死嗎?”跪在地上的跟個哈巴狗一樣的賀碧兒,依然不忘記嗬斥蕭墨蘊。

可她動彈不了,她一動彈,蕭墨蘊就碾她的小腿肚子,生生把她腿肚子碾破皮啊。

她可不能讓自己腿毀容。

最好現在裝的弱一點,不反抗的樣子,反正在場的人不會放過蕭墨蘊。

“賤人!你個身份地位低賤的奴!你以為你今天能活著出去嗎?”

果然,羞怒的費老開了腔。

“不然呢?”蕭墨蘊純潔然然的表情問。

“你的賤命落在我們幾個人手上,還真提升了你的價值!”

“賤人?賤命?奴?”蕭墨蘊在毫不設防下突然扼住了費老的脖子。

嗷!

脖子又肥又油膩!

蕭墨蘊細潤的手掐不過來。

失算啊!

她隻好拿著勁的捏著費老脖子上的肥肉:“雲江費家,往上倒三代祖上是掏大糞出身,某日救了一位姓程的將軍的命,所以自此命運轉折,而今在雲江數得著名號的費家,難倒不知道自己祖上是掏糞的?也曾經是賤人,賤命?”

“咳……”費老被說的臉上青紅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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