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蕭墨蘊看著程沛和程洢,仍然把某人當空氣:“你們說說看,這傅遠好好一個人吧,倒是被某個閻王給馴化的,見著自己愛吃的烤毛雞蛋都不敢吃,都要轉身跑,你們說說那個閻王得多專治,多暴力!”
“嫂子,我三哥他隻是冷酷,並不暴力。”程洢頂著一張小花臉,弱弱的為自己三哥辯白。
“錯!冷暴力是暴力種類中最殘酷的一種!”
“傅遠他不吃毛雞蛋不是因為我哥……”程洢看著柔潤,關鍵時刻,她卻能堅守的住。
“你……”蕭墨蘊看著自己小姑子,柔柔順順,乖乖巧巧,她跟赫連藍汐和程皓珊那兩個大戶小姐一點都不一樣。
她身上才是真正流露著名門大戶小姐身上那種該有的優雅又不張揚,乖順禮貌而單純的氣質。
像個純白潔然的公主。
蕭墨蘊發自內心大的不討厭自己的這個小姑子。
可
就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比自己還小了一歲,怎麼這般的綿裏帶鋼的護著親哥?
禁不住欣賞她了。
嘴上卻沒好氣的說道:“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關鍵時刻,你還是向著那個閻王!”
“嫂子,真不是……”
程洢的小花臉有點紅,說她有私心沒說虧她,從小隻有三哥疼她,她心裏的確是向著三哥多一點,可嫂子也是她很喜歡的嫂子:“傅遠她不吃毛雞蛋是因為他老家是養蛋雞的,每天都會產出很多雞蛋,每天因為沒來得及賣掉而半孵化的毛雞蛋也有幾大籮筐……”
“……”蕭墨蘊。
一個愣神。
這才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個人。
“對不起請你離開,我們這桌人滿了。”
“離開?”男人輕叱:“我親弟弟,親妹妹,我女兒以及我媳婦都在這桌子上,你讓我離開?”
“誰是你媳婦?”
“你!”
“我可以悔婚的好吧!”
“軍婚,你以為是你想悔婚就悔的掉的?”男人的唇角扯了一抹壞笑。
程沛笑了。
程洢也笑嘻嘻的。
正吃的嗨皮的柳柳看著程湛,又看看蕭墨蘊,心裏在思考這倆人到底為什麼賭氣呢?
一時間想不明白,不過看著沛哥哥和洢姐姐笑了,她也跟著傻乎乎的笑。
“嘿嘿嘿嘿……”
“反正你也是十來天都不見我一次,反正我們也是有名無實,嚴格的來說,我們不算夫妻!”
“有名無實?”
“難道不是嗎!你又碰都沒……”
“哦?”程沛張大了眼睛準備聽下文。
“啊?”程洢小手捂著小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聽。
“?”柳柳一臉懵的繼續聽。
蕭墨蘊的小臉突然熱脹熱脹的。
紅的跟紅番茄似的。
怎麼自己一不小心就說出了這樣話?
丟死人了!
“你想我了?”
“鬼才想你!自作多情!”
“那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是我們不是夫妻的意思……”
“不是夫妻的意思就是不能生小孩是嗎?”柳柳張大了眼睛,一本正經的問正在吵嘴的兩人。
她很擔心自己以後弟弟妹妹的問題。
“……”蕭墨蘊。
“……”程湛。
“我還想讓你們給我生很多弟弟妹妹陪我玩讓我管著呢,你們快點生小孩吧,生了小孩你們就是夫妻啦。”
“……”蕭墨蘊小臉更紅了。
男人突然扯了蕭墨蘊站起身。
“你幹嘛!”蕭墨蘊拚命的想要掙脫,怎奈,男人的臂力太大,她根本動彈不得。
“你要是不想被整條小吃街上的人都看到我把你抱在懷裏,一邊親吻著一邊把你抱進車裏要了你的話,你大可以反抗。”程湛俯身,貼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咕噥著隻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
“你不是那樣的人!”
“何以見得?”
“你是軍人,而且我和你接觸有一段時間了,我了解你!”
“笑話!了解我?你看到的隻是我多個麵的其中一麵,而且是最好的一麵,我軍痞的一麵,你見過嗎?”男人的話語突然由慣常的冷沉轉為了撩挑加邪魅。
危險性十足。
“軍痞?”蕭墨蘊心肝兒顫了。
“在這條小吃街上弄你,我可真的很想嚐試一下。別有一番味道呢。”男人的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小腰肢。
拇指直戳小腹處。
“呃!”蕭墨蘊身子一緊:“我跟你走就是了。”
“這就乖了……”牽了她就走,也不管身後還坐著的三個人。
“程哥哥,你帶蘊姐姐去哪裏?”柳柳倒不擔心程湛哥哥把雲姐姐帶走了,她知道程哥哥不會欺負雲姐姐的,她就是好奇。
“去給你生小弟弟小妹妹。”男人回答的鏗鏘有力。
“噗……”隔壁桌上,一個正在吃小吃的男人嘴裏的食物被程湛的這句話驚掉了一半。
還未回過神來。
小女孩又開口了:“嘻嘻……我剛才還擔心你們把正事給忘了,現在好了,我不擔心了,快去吧,別耽誤正事!”
“噗……”隔壁桌上男人的嘴裏的食物,全噴出來了。
“嘿嘿嘿……”柳柳小妮兒笑的一臉無辜。
蕭墨蘊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鑽了去。
不等男人牽她的手,她便扯了男人就走。
來到車身旁邊,她停頓住,心裏還在堵著氣,不想跟他上車。
當然了
還有一種緊張,緊張他別再真的在車裏弄了她。
想一下,臉就紅了。
她的變化男人都看在眼裏。
溫熱的大手掌毫無逾期的撫上了她的小臉,扣住她的麵頰。
她驚了一下,繼而語氣衝衝的:“幹嘛!”
“怎麼又瘦了?”男人認真的瞧著她。
“要你管!”
“劉阿姨做的飯菜不好吃?還是你在劇組太辛苦了?”
“你還知道關心我這些?”蕭墨蘊突然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像是哀怨的意思了,隨即一轉身:“我走了!”
手臂卻被他攥住,一個使力。
她跌入了他懷中,驚的開不口。
隻看著他打開車門,然後一個橫拖,將她扔進了車裏。
車後排和前麵的駕駛座早已經被傅遠隔開了屏障。
空間逼仄極了。
男人上了車,一種專屬於他的氣息在侵蝕著她的周身。
小心肝兒噗通噗通的毫無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