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蕭墨蘊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他也連一點預兆都沒有給她。
怎麼就突然間來勢洶洶?
“你……你,你說好的,不強迫我,你昨天都答應我了,我們就這樣心貼著心,很暖很好的,不用再有下一步了不是很好嗎?”一顆心立即被小兔子撞了,她哀求著他。
細潤的雙手拚命向外推拒他,打他胸膛。
可
都像打在銅牆鐵壁上似得。
她委屈的霧蒙蒙的眼眸對上了他一雙火炙的黑眸。
越看,越害怕。
此時的他,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而她,是一頭勢在必得的獵物,她的心肝揪揪著,提拉著,就快到嗓子眼兒了。
噗通通的跳。
這一刻她有多怕他,就有多麼不敢反抗他。
抱著她,他一步步的步入臥室。
“放了我……”她哽咽著哀求,快要哭出來了。
從沒有經曆過,不知道那是一道怎樣的坎兒。她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她不想跨過那個坎兒。
她害怕又嬌楚可憐的小模樣,隻會勾的他心火更旺,她總是不想長大,每一次都饒了她,他也知道這樣突如其來的沒有給她一點心裏準備的確不厚道。
可
總是要經曆這第一次的。
“別怕,有我在。”
“不!你欺負我……”她現在根本不想聽他的,她就是覺得他可怕,不僅僅像一頭要吃人的雄獅,更像一頭伺機待動的獵豹。
讓她覺得他氣息是那般熟悉,可又那般危險和陌生。
卻又帶著一種無懈可擊的至惑力量。
讓她沉溺其中。
而他卻在這個時候,鬆開了雙手。
她以為自己會掉下去。
“啊……”的一聲,她尖叫。
想都沒想的便圈住了他的頸子。
他輕叱壞笑的同時,雙手又從底端接住了她,勾起的薄唇啃噬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個小壞蛋,怎麼這麼口是心非呢?嘴上說著讓我放了你,我放開你了,你卻繞住了我的脖子,到底是誰不想放開誰呀?”
“我,我沒有……”她突然像被人捉了短處似的,覺得怎樣回答都是此地無銀。
隻覺得鼻尖癢癢,一直癢到心尖子裏。
“嗯,回答我,是誰不想放開誰?”他緩緩具有魔力的追問著她,仿佛一定要得到她的答案似的。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大腦一片空白。
“耍無賴?對我欲擒故縱?還說我不放開你?是也不是?小東西?”
她啞口無言。
的確是自己圈住了他。
麵頰緋紅,覺得自己好不要臉。
卻又不敢再鬆開他頸子,怕他再一次放開她,怕被摔到。
小臉又熱又燙,好想用涼水冰一冰。
她窩在他的頸子內。
拱著。
他抬腳踹開臥室的房門。
這令她的神誌清晰了一些。
突然放開他的頸子,使出渾身力氣推拒他:“你走,我不要你在我家!”
她的力氣在他這裏就是一塊軟乎乎的小海綿。
對他撓癢癢的似得。
根本無足輕重。
“你家?”男人扯唇笑著,反問她。
“這哪裏是你的家?”
“……是我住在這裏。”
“是我給你租的房子讓你住在這裏,簽租人是我,這個家是我的,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委屈的看著他,反駁著。
“好啊,你不是我的,我是你的,怎麼樣?”
“我才不要你!”
“好,你不要我,我要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
到今天她才發現,他是那般的不愛說話,可,真鬥起嘴來,她說不過他。
好像橫豎都是他的理兒。
“這樣也不行,那樣你不行,你可真事兒多!”男人突然將她反轉了,貼在牆壁上。一隻寬口的大掌拖住她。
另一隻手捉住她纏繞他頸子的兩隻手,一個向上提拉。
她便被控製住了
兩隻胳膊揚在頭上,被他攥緊在手中。
她動彈不得。
“我既不抱著你,你也不纏繞著我了,這樣總公平了吧?”男人一本正經的問道。
“放我下來……”這樣懸空著,她更怕了。
“你說的?”雙手同時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