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我們彼此彼此嗎?我暴露狂,小狐狸精你看看你自己!”男人晨起後慣有的低啞磁性嗓音有一種能讓蕭墨蘊耳朵懷孕的魔力。
他目光向下垂瞼。
“嗷……”她這才發現,自己和他,正頭抵著頭摩挲著。
“你拿你的飽和欺負我的癟呢?所以卯足了勁拱我!”男人勾著唇扯笑。
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又羞又氣不過,她奮力要裂開不和他貼近。
他卻又開口了:“我可沒扶你腰,你知道倒栽蔥向後仰挺的結果是什麼嗎?”
“是什麼?”她雖然不知道結果,但她被他猛然鬆手恍過好幾次,她知道他時不時的會幹這種其不意的事情。
她已經汲取經驗了,反正先掛他脖上才是不被摔的王道!
“又欺負癟的!”
“快點告訴我!什麼結果。”她想知道,想以後防著點。
“結果就是我一大早上我還得再喂你一次!”
“……”小臉頓時紅了,頭顱埋在他頸子裏蹭涼度。
“你鬆開我!”男人嫌棄道。
“不鬆開。”
“你不鬆開,我怎麼找衣服?”男人又嗤她。
“可我……我不想下來。”心底裏真真兒舍不得離開他,就想賴著。
“不想下來就掛著。”男人換了個姿勢,改為一隻手臂勾住她腰肢,另隻手臂拉開衣櫃。
衣物都是他事先準備好的。
有他的。
也有她的。
他隻將自己的拿出來放床上,將她也甩在了床上。
甩了個四仰八叉。
“你……我沒有衣服穿,怎麼出門?”顧不得羞澀,她立即就要爬起來和他理論。
“別動!”他斷喝一聲。
“怎麼?”她愣了,人也停留在仰叉的姿勢中。
卻看到他的麵容由剛才的邪魅戲遣,驟然變的冷峻起來。
“怎麼了嘛!”
“怎麼又紅腫擦傷了?”語氣裏分明是心疼和自責。
禁不住心裏甜了,隨即嘟嘴到:“還不是你身高馬大的。”
“疼嗎?”
“不疼,甜的。”
“……”男人。
狠冽的瞪了她一眼:“別動!你敢動一下,我讓你一星期下不了床!到時候別說女主角了!你連個渣湯你都喝不上。”
被他這樣斷喝一番,她真的有點怕的,又委屈,眼睜睜看著他快速的穿衣服。
而她,光著。
“你……你是要禁錮我嗎?連衣服都不給我穿?”眼眸裏噙著兩泡淚。
倒不是因為他強她弱。
主要是,慢慢的她一顆心都交付給了他,他怎麼能這麼不平等的對待她。
她不要傷心,可眼淚不爭氣。
不爭氣著,他衣服也在不到一分鍾時間穿好了。
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瞧你那能耐,虧得我昨天還誇你美少女戰士!跟個小怨婦似的,哭什麼呢你?哭我不要你?”
一把拉開床頭櫃裏的醫藥箱,從裏麵掏出清涼外敷藥,動作利索擰開蓋,為她打理淺表傷。
動作仔細輕柔。
溫暖至極。
“這裏以後歸我打理!”覆藥完畢,他大掌一蓋,正好蓋住。
“你……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打理?”立即抹著淚,笑了。
“我不覺得你更能比我打理的好你自己。”男人的語氣霸道不容反駁。
小女人笑了:“疼我就是疼我,說的跟下你的軍令似的,說你悶騷一點都不虧你!”
“啊……”正自我沉浸中,他已經掐起她咯吱窩,扶她坐起來,伸手從衣櫃裏撈出她的衣服。
胸衣,小褲。
一一撂在床上。
“這……都是你買的?”她正好一歪身子,看到了衣櫥裏那一掛。
粉絲,黑色,米色。
“你以為誰會給你買的?”男人低沉問道。
“很多姿多彩!”猝不及防間,她兩條長腿向下一拖,整個人下了地,忘了自己不著寸縷。就這麼光這個腳丫,腳底下踩著不知道是花生還是桂圓,膈腳了她也不覺得,伸手從衣櫃裏將這些粉紅嫩嫩的小衣物撂在床上。
笑的兩隻小鴿子亂顫顫。
“這麼多,這麼好看,還都是我喜歡的牌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來欣賞。
“哇……我最喜歡這款了,這款最好看,我要穿這個,我要穿這個……”她驚喜的跟什麼似得,拿起一款黑色細帶,中間一串珠珠的款式在程湛麵前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