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五天都沒見您了,想您想的在大街上看錯了人了,所以受傷了。”傅遠如此解釋。
“傷勢重不重?”蕭墨蘊急切的問道。
“您過來看一下就知道了。”傅遠的語氣不甚焦急。
“我馬上出來!”
受傷了!
國際頂端特種兵營裏訓練出來的尖端特種兵,竟然會因為看錯人而受傷了?
蕭墨蘊來不及細想,抓起包包就向外跑。
都跑出去有幾米遠了,她又折返回來。
要冷靜!
要冷靜!
如果他受傷很輕的話,那麼她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如果他受傷很重,或者更重的話,她的擔心也更是多餘的。
所以強迫自己,要冷靜!
自從和他認識了,都是他送東西給她,手機,鑽戒,房子,包括他自己。
她還從來沒送過任何一樣東西給他。
一口氣跑到臥室內拉開衣櫥,她將前天剛給他買的那身藏青色的西裝抓在手上,以百米的衝刺速度向外跑。
棲廬公館外。
坐在車裏的傅遠隔著車窗一邊看一邊給自家少將通話。
“報告上將,看夫人百米衝刺的架勢,就能想象出她有多在乎您。隻是,她手上拿的那是什麼東西?那麼大,還能拎起來跑?”
“什麼東西?”電話那一端程湛問道。
“看不出來。”就這說話的功夫,蕭墨蘊已經跑到了棲廬公館的門口。
傅遠也隨之看清了她拿的東西,然後彙報給自家少將:“看清楚了,是一個專門套西裝的衣服套,當然了,衣服套裏很可能是衣服。”
“她拎著西裝跑什麼?”電話那一端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夫人上來之後,我問問她。”傅遠一邊答的同時,一邊已經為蕭墨蘊彈開了車門。
傅遠這邊手機還沒掛斷。
這邊蕭墨蘊便急急的開口了:“快點告訴我,程湛他傷的重不重?”
“夫人,您拿一套衣服幹嘛的?”傅遠不答反問道。
“如果他傷的很重,又或者是我不願意聽到的事實,我就是再傷心也沒有用,我還沒送給他過什麼東西呢,我想親自為他穿上這套西裝讓他體麵點……”
電話那一段,原本是站在病房裏,雄赳赳氣昂昂來回踱步的男人,聽到聽筒裏的這番話之後,瞬間跌坐在病床上。
“……”傅遠也瞠目結舌的看著蕭墨蘊。
“還不快點開車走啊!”蕭墨蘊急都急死了。
“是,夫人!”立即發動引擎,車子一溜煙兒跑了。
“夫人,沒您想的那麼嚴重。”路上,傅遠開口對一直靜默無語的蕭墨蘊說道。
與此同時,十分佩服她臨危不亂的自製力。
“啊?”蕭墨蘊一雙眼眸都期待的看著傅遠。
這一會子了,她不敢開口問傅遠,怕知道最不好的結果會讓自己一下子崩潰,她不要聽到不好的消息。
她拒絕。
卻在這個一刹那,聽到傅遠這樣說,她的心便放下了。
與此同時,一臉期待。
“就是巧了,我開車載著少將去監督一向任務的時候,經過一個鬧市區看到一個女孩子在大街上被一個男的打的抱著頭到處亂躲,那女孩無論從發型,還是身形身高都跟夫人您很相似。”
“然後呢?”蕭墨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透視鏡裏的傅遠。
“然後,少將都沒等我將車停下,便拉開車門下去了,推開那個打她的男人,將那女孩扶起來一看不是夫人您,他這才放心下來,原本是想救了女孩的,卻沒想到被那個打人的男人砍了一刀。”
“啊!”蕭墨蘊猛然驚呼。
“其實沒什麼大礙。”傅遠索性全部說了得了:“被少將伸出胳膊給擋住了,所以,少將隻是胳膊上受了輕傷而已。”
“呃……”終於放下心來。
“也就是說,他胳膊暫時不能穿衣服了是吧?”蕭墨蘊的一顆心不在揪著而緩和下來之後,語調也變得柔和了。
都怪自己。
幹嘛要跟他賭這幾天的氣?
什麼還非得把他製服,等著他來向自己賠不是,那真是生活太一帆風順了作的。
很多時候,隻有失去了的時候,才懂得去珍惜,那就真的晚了。
幸好
現在他隻是胳膊受了輕傷,她隻是被嚇了一下而已,她決定了,一會到了病房裏,她一定要溫柔備至的對待他。
“夫人您問我少將能不能穿衣服是什麼意思?”傅遠不明白蕭墨蘊想要說什麼。
“我是說,我是他媳婦兒,我要小心翼翼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傅遠。
這麼快,就吃到狗糧了?
一路開車都順溜了不少。
醫院大門外麵的一條副街上,全部都是賣鮮花和水果的,傅遠看了都覺得養眼:“夫人,要不要傅遠下車幫您買一捧鮮花,帶上去送給少將?”
“……”蕭墨蘊,都老夫老妻的了,有必要這樣矯情?
傅遠卻一個縱身下去了,然後回頭對蕭墨蘊說道:“不用您花錢,算傅遠孝敬我家少將的。”
他倒也是個細心的,來來回回的挑。
蕭墨蘊便坐在車裏看,那些形形色色賣花和賣水果的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