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蘊卻冷笑道:“赫連藍汐,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好像長心眼子了?”

“那是自然!”赫連藍汐並不否認:“被你害成這樣,還不許我長兩個心眼子的?”

“許,當然許!”蕭墨蘊淺笑:“隻是,這長出來的心眼子,怎麼就沒見你做對你自己有利的事情,而盡是幫助了別人呢?就連這殺人越貨的勾當你也敢朝你自己身上攬,你長本事了啊?”

蕭墨蘊壓根就不相信,已經走投無路的赫連藍汐,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甚至溫飽都成了問題,她還能雇凶殺人?

“我媽的首飾,留給我的私房錢幾百萬總是有的,我既然出不去,無法找到好的醫生修補我的牙齒,我這輩子就算是已經玩兒完了,那麼我唯一的就是剩下恨蕭墨蘊了,隻要能把蕭墨蘊弄死,讓我花費什麼代價我都願意,兩百萬,通過我父親,也就是韓啟山的老部下哪裏,我找到了四個亡命之徒。”

說到這裏的時候,赫連藍汐已經不算是在跟蕭墨蘊對話了,而是看向審問人員。

她這是在招認所犯罪行。

做筆錄的警察在認真的記錄著。

藍憶蕎繼續訴說道:“我讓四個案犯蟄伏在廖碧雲的家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找他們四個人的時候,我就已經考慮清楚的,如果是在棲廬公館,別說是四個人,就是四十個人也難以得手,而其地方,程宅,劇組,軍區,幼兒園,每一個地方都是不可能的,都有人在保護蕭墨蘊。唯獨碧雲的家中。”

“你!赫連藍汐!你找死是不是?”蕭墨蘊一聽到有人又想暗算廖碧雲,她便氣的想立馬把那人五馬分屍。

赫連藍汐去篤定的眼神看著蕭墨蘊笑:“蕭墨蘊,這是在警察局,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會成為證據的!”

“好,你繼續!”蕭墨蘊倒是想看看赫連藍汐到底想翻出什麼花樣來?

“我原本以為蕭墨蘊跟廖碧雲的關係這麼好,會經常去廖碧雲的家中走動,卻沒想都,蕭墨蘊竟然始終都沒去過碧雲的家裏,就在我已經不抱希望,準備讓那幾個亡命徒幹掉廖碧雲的時候,蕭墨蘊竟然出現了。隻可惜!那幾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白拿了我兩百萬!竟然四個男人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說完了?”蕭墨蘊問道。

做筆錄的警察也看著赫連藍汐。

“說完了,這事兒都是我幹的!”

“與冷婉五官?”蕭墨蘊冷不防的問道。

“無關,我自己的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赫連藍汐竟然把冷婉撇得一幹二淨。

從審訊室處理,蕭墨蘊極為不甘的看著警察說道:“我是冷不防的問她,和冷婉五官嗎?她回答的竟然那麼順,這件事一定跟冷婉有關,要不然人剛抓到,四個人還沒咬赫連藍汐呢,她就主動前來自首?如果這件事和冷婉真的沒關係,她會脫口而出冷婉五官?”

這些都是極為明顯的疑點。

警察卻極其為難的說道:“蕭上尉,你說的這些情況,我們都知道,都明白,但,赫連藍汐將一切罪行攬到自己身上,而那三個最煩也一口咬定他們的確是赫連藍汐找來的殺手,他們三個人可是我們分開突審的,不可能串供啊。”

“那隻能說明,是赫連藍汐和冷婉聯手,然後發覺事情敗露了,兩人商量由赫連藍汐認罪,而把冷婉撇幹淨。”蕭墨蘊仍然不死心的說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可,那需要證據。”警察無奈的看著蕭墨蘊。

“我明白了,謝謝您了。”蕭墨蘊知道,警察已經盡力。

“以後如果有了新的證據,我們會第一時間就通知您,蕭上尉。”

“嗯,謝謝。”

來到警察局院內的時候,冷婉也已經站在了院內,看到蕭墨蘊和程湛一起出來,冷婉用一種沉冤昭雪的眼神看著蕭墨蘊道:“蘊蘊,這下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

“蘊蘊!赫連藍汐在哪裏?”蕭墨蘊的身後突然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