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你冷靜!”冷震率先開口對冷鋒說道:“我們這一次不是因為茹姨。”
他掩蓋了一部分事實情況,而是避重就輕的說道:“我們今天是因為婉婉來的。婉婉到底什麼情況?她和蘊蘊之間是不是一場誤會?”
冷鋒:“……”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絕對和冷婉逃脫出料關係,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冷鋒也不想再說什麼。
冷婉是叔父唯一的孩子。
冷家的子女不可能不保護她。
“冷鋒你不回答,就說明婉婉真的是被願望的,或者說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沒說開,而婉婉並沒有雇凶殺人對不對?”冷震這樣問道。
“對!不是她雇凶殺人。”這個時候,蕭墨蘊回答了。
“那,蘊蘊,你還有什麼要質問婉婉的呢?還帶著阿湛,帶著你三哥來到我們家裏,是鬧事?還是想把婉婉帶走?”冷震的語氣不溫不火,卻有一種理直氣壯的意思。
既然冷婉沒雇凶!
那她蕭墨蘊今天在這裏,就一定得還給冷婉一個公道。
“我是來讓冷婉當著我母親的麵,道歉的!”蕭墨蘊冷狠的對著冷震說道。
“道歉?”冷震不明白了。
“冷婉!”蕭墨蘊一聲低吼,看著冷婉,然後又看著顧馨茹說道:“現在你馬上給我媽道歉。”
冷婉:“……”已經被赫連藍汐頂罪的冷婉此時此刻,內心裏也非常後悔當初氣急敗壞時候說的那一番話。
顧馨茹也看著冷婉,眼光裏沒有慈愛。
隻有質問。
而後,她問親生女兒道:“冷婉說了什麼?”
“媽,你別問了,我不想說。”蕭墨蘊怎麼能做到把冷婉的一番話再說給母親聽?
“說出來,媽媽能承受的了。”顧馨茹要把事情弄明白,肯定要聽真相。
“媽,我不想說!”蕭墨蘊憤恨的說道。
在她看來,冷婉雇凶殺她不是令她痛恨的地方,她此生最恨的,便是父母親已經分離二十幾年了,父母親明明是被冷禦軍算計的。
而母親在冷禦軍的身邊二十年,無不適恪盡職守的為他打理著這個家,為他照顧著孩子。
而他冷家人在這樣侮辱母親,說母親是個玩偶,被一個男人玩弄了二十年。
這樣的侮辱。
比殺了她蕭墨蘊更為的欺負人!
她咽不下這口氣!
“說!”顧馨茹狠厲的命令女兒道。
這個時候,蕭墨蘊哭了,是一種委屈至極的語氣。
“媽媽,您知不知道,您無怨無悔的守在冷禦軍的身邊,我不怪您,因為我知道您的難處,您既然答應了冷禦軍,而冷禦軍也真的放了我爸爸一條生路,放了蕭家一百多口人的生路,您就必須得信守承諾留在他身邊,可越是這樣的您,這樣的爸爸,你們看似堅強無比,可作為女兒的我,每每想起你們兩個的時候,我就覺得可憐無比,您把真個的青春都付出給冷家了,而冷家人卻一句輕佻無比的話,說您隻不過是冷勝軍二十年來的玩偶罷了。媽,您知道我聽了冷婉這句話,我心裏是什麼滋味嗎?”
“像被人一刀片,一刀片在刮我心髒一般。我聽到冷婉的那句話,我生不如死!我恨不能立刻吧冷婉碾碎喝她的血,我平生最不能聽到便是,別人說你是冷禦軍的玩偶,媽媽,我不能接受,我心裏難受!我太難受了!比我死了還難受!”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墨蘊已經哭的無助極了。
沒有人看到過她可憐的一麵。
而這個時候的蕭墨蘊,可憐的像個孩子。
與其說她痛恨冷婉,倒不如說,她是一個無能為力的孩子,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人欺淩,被人侮辱,別人玩偶,而這個親生孩子卻無法替媽媽雪恥。
那種滋味,確實刀割。
而顧馨茹聽到蕭墨蘊這樣的訴述,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冷婉:“給我跪下!”
冷婉不敢不從。
畢竟一直以來,表麵上她都是伯母長伯母短的叫著顧馨茹,而背地裏這樣說她,的確是無法再自圓其說。
聽話的跪在了顧馨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