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掌心的繭子讓她不舒服,若水嚶嚀一聲,將臉轉了過來。眉頭輕輕地皺著,嘴唇緊抿。
凝視著良久,他突然俯下身去,含住她兩片柔軟的唇瓣。身下的人兒,一下子就僵硬了身體,動也不不敢動,連呼吸都被屏住了。
怕她把自己給憋壞了,鷹長空隻好鬆開。
眼看她偷偷地微微分開雙唇呼吸,他便突然低下頭去,含住雙唇,趁機將舌頭送了進去。
鷹長空連同被子一起將她輕擁著,深深地吻允著她嬌嫩的雙唇。
若水身體僵得厲害,裝作嚶嚀一聲,伸出手來想要推開他。
鷹長空將她揮舞的手夾在腋下,微微加了力道,一再深入地吻著。
這是他渴望已久的嘴唇,無數次午夜不眠,肖想到天明。
“嗯……”若水發出一聲明顯的抗議,翻了個身,留給她瘦削的背。
鷹長空凝視她良久,終是舒了一口氣,替她蓋好被子。在床前站了許久,才轉身離開。
直到房門關上,若水才緩緩地躺平身體,依舊閉上眼。
“隊長。”
傅培剛一屁股在鷹長空身邊坐下來。
鷹長空睨了他一眼,猛吸一口煙,不吭聲。
“隊長,我發現你最近都快成煙囪了。”
以前隊長也抽煙,但沒現在這麼頻繁。那眉頭也一天到晚都是皺著的,皺紋都多了好多條。
果真是紅顏禍水,還是他家詩詩比較好,大大咧咧的什麼都直來直去。心情不好的時候哭,心情好就笑,讓看的人明明白白,不用猜來猜去麻煩還揪心!
“你可以向大隊長告發。”
傅培剛撇嘴。“隊長,你這絕對是遷怒。”
鷹長空一肘子頂過去,扯著脖子吼道:“有屁憋著,沒屁就滾蛋!”
傅培剛噗嗤一聲就笑了。“隊長,我敢保證若水絕對不知道你有這麼一麵。”
雖然當兵的一向滿嘴髒話,那樣吼起來比較有氣勢,但隊長最近有越來越粗俗的傾向,危險啊。
鷹長空眯著眼睛睨了他一眼。
嚇得傅培剛刷地往旁邊挪了一大段距離,速度異常迅速,警惕地瞪著他。
“隊長,你憋了一肚子火,可也不能找咱撒不是!咱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然後傅培剛便想起老婆昨晚說過的話:“我看隊長一見到我們家若水,就恨不能化身為狼把這小羊羔一口吃到肚子裏。可惜這小羊羔是他心尖兒上的肉,隻能看不能吃,憋得他嗷嗷的隻能洗冷水澡,怪可憐的!”
雖然他當時以此為理由將老婆撲倒吃幹抹淨,但事後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聯想到隊長嗷嗷地半夜洗冷水澡,他很想大笑啊。
“滾!兔崽子,專門看我笑話不是!”
雖然夠不著,長腿還是飛速掃了出來,揚起煙塵滾滾。
傅培剛跳開幾步,揣度出危險度已經降低,又爬回到他身邊來。
“我說隊長,你得想個辦法。這麼下去,它不是個事兒啊。”
鷹長空吐出一口煙霧,睨著他問。“什麼辦法?你有什麼辦法還不趕緊支出來,找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