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初秋時節,興隆酒樓特製的老白幹十裏飄香,不大的酒樓裏熙熙攘攘,坐滿了遠近城鎮慕名而來的酒客。在靠近窗口的方桌邊,三個俊男美女圍桌而坐,其中的白衣男子和黑衣美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中間的那個紫衣姑娘,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哦子的哦死在此喪務亞....”我用嘴扯下左手中的一大塊雞腿,含糊不清地說。
“宮主,您在說什麼?”
我狠狠地咽下嘴裏的雞肉,差點沒噎著。
“我說我知道自己的吃相很不雅,但你們也不用這麼驚訝吧?”這樣會很傷我的自尊心的。
“屬下冒犯了。”司徒洛連忙別開眼去,意識到自己剛才盯著宮主吃東西很失禮。
“喂,我剛才跟你怎麼說的?不要再叫我宮主了,叫我戀兒,或者是戀戀,或者是小戀,哪個你叫的順口就叫哪個。”我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被這麼一個大帥哥尊稱實在有違我的做人原則。
“是,宮...戀兒。”
“戀兒,你就別為難洛了,他這人就是這樣,這麼多年來的習慣一時改不了。”蝴蝶露出一個淡淡的淺笑,跟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已經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當然隻有在我麵前這個冰塊臉才會破功的。
“蝴蝶,你怎麼老幫洛說話?”我笑咪咪地看她。
“我....我是看不過去嘛。”蝴蝶的臉上湧起紅暈,急於岔開話題,可惜我可不想就這麼放過她。
“真的嗎?”我窮追不舍。
“戀兒!”蝴蝶低喝一聲。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要不蝴蝶大人可會把我給毒死的。”我舉起雙手投降。
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我隻顧和兩人嬉笑逗鬧,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二樓雅間中的一個人眼中。
“銀劍,我們碰到老朋友了。看那坐在窗邊的三個人。”慵懶戲睨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負長劍的銀衣公子往下瞟了一眼。
“似雪白衫,絕世仙,那白衣人定是南鳳宮的醫仙司徒洛;若夜黑衣,殺人水,那黑衣女子莫不是一沾致命的毒女蝴蝶!可那中間那位姑娘....”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冠群芳,能讓司徒洛和蝴蝶如此敬重的還有何人?”
“南鳳宮宮主!可這不可能呀?”銀劍的眼中透露出驚詫。
他的驚訝引來男子一陣輕笑,修長晶瑩的手指撫過桌上的寒劍。
“銀劍,你在江湖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這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嗎?”
“主人教訓的是,銀劍隻是奇怪南鳳宮宮主總是以麵紗示人,為何今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