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隻覺得匪夷所思,說好的嬌生慣養的小公子呢?怎麼好像一個見了女神的窮屌絲?
他當然不知道徐嘉榕長這麼大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全都在摸棋,跟那些花天酒地遊戲花叢的二代完全不一樣,情竇初開,怕是人家遞過來一杯白酒,他都能迷迷糊糊地一口幹了。
柳嫣然也是哭笑不得,剛好她也要給自己倒一杯,幹脆就把徐嘉榕手裏的杯子拿走,給他續了一杯。
徐嘉榕灌了一肚子大麥茶總算清醒了,微紅著臉不敢看柳嫣然。
柳嫣然都被他逗得手癢了,十分想上手調戲一下這隻小白兔,可惜這是工作時間,她的專業素養不允許她在這種時候做出不專業的事情,隻能在心裏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吃過午餐之後,柳嫣然依約帶兩個人去參觀了生產環境,廠房不小,前後轉了一圈加上詳細介紹,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頭偏西了。
柳嫣然有心請兩人吃頓晚飯再走,組長擺了擺手,笑道:“不麻煩了不麻煩了,我們還得回去報告今天的情況。”
開玩笑,再吃頓晚飯,徐嘉榕還指不定犯什麼蠢呢!
他要走,柳嫣然自然不好強留,兩人寒暄了幾句便道了別,徐嘉榕渾渾噩噩地上車,險些一頭撞在門框上,看得組長大搖其頭。
柳嫣然沒怎麼在意這件事,送走巡查組的兩人,自己便也開車回了紫蔚集團本部,向沈紫蔚述職。
沈紫蔚正埋頭看產品設計和市場規劃方案,她其實還在月子裏,肚子上的刀口經常隱隱作痛,用一個奇怪的姿勢窩在老板椅裏。
柳嫣然快步走過去,看得也有些心疼:“你肚子上的傷口都還沒有好,別老呆在公司了,在家處理不也一樣麼?”
沈紫蔚衝她笑了笑,她這兩天的妝都有些濃,用以遮掩蒼白的臉色:“我沒事,你那邊怎麼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沒事,本大小姐出馬,他們哪兒敢說不好。”柳嫣然傲然道,突然想起徐嘉榕,又樂了,“我跟你說,這次來了一個男孩子,特別可愛,我覺得還是實習生。”
沈紫蔚被她勾起了興趣:“特別可愛?他幹什麼了?”
柳嫣然索性坐下來:“他一路上就盯著我看,結果被我發現了之後,臉都紅了,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不是我說,那孩子長得還挺好看的,寬肩細腰大長腿,氣質也很好,一點都不浮躁。我喜歡。”
肯定好看呀,沈紫蔚腹誹,如果長得醜,你肯定就會說“我今天遇見一個猥瑣的死變態”了。
這不過是兩個人生活裏的小小插曲,柳嫣然說了幾句逗沈紫蔚開心,轉頭就把人拋到了腦後,連名字都忘了。她從包裏拿出商談的修改細節,兩個人對著文件,輕聲地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