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不可置之,兩個人又你來我往地交鋒幾句,塞繆爾道:“顧燃,我還是推薦你試一試,沒有試過這麼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並非如此。”顧燃不想多加解釋,隨口道,“等你什麼什麼時候結婚生子了就知道了。”
單身狗塞繆爾慘遭會心一擊,瞬間非常想衝到中國去打人。
“什麼結婚生子?”沈紫蔚剛好路過。
顧燃攬住了她的腰,笑著親吻她的臉頰;‘在跟我一個朋友說話。”
手機通話界麵還無聲無息地亮著,沈紫蔚愣了一秒,紅著臉拚命掙紮起來:“你幹嘛!嗯……”
結局自然是被顧燃撈在懷裏壓著親了一頓,沈紫蔚惱羞成怒,一下踩住了顧燃的左腳狠狠碾壓,顧燃半真半假地痛呼了一聲,塞繆爾就一臉茫然地被掛了電話。
他蒙了一會兒才明白發生什麼,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而顧燃已經歡快地抱著沈紫蔚上樓去了。
畢竟今天糖糖和甜甜被薑媛沈河接走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被孩子打斷了無數次的顧總如是說。
不知不覺間又到了四月底。
馬上就要五一假期,莫璃所在的劇組卻毫無要放假的意思,反而隨著拍攝接近尾聲而更加忙碌。某種意義上來說,演員也是這世界上相當沒有人性的工種了,逢年過節不僅沒辦法放假不說,為了對付放假回家有空刷微博的粉絲,還得比平常更加光鮮亮麗。
“Molly啊,一會兒我們先拍你跟秦胤最後一場對手戲,之後呢是一些單人鏡頭。”徐立心招招手,示意莫璃過去,“準備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莫璃自信地回答。
他們劇組早就離開了橫店,跑到了地處沿海地區的Z市,這地方也算是《一九八七》曆史事件原型的發生地之一,如今早就成了大都市,不複故事裏的破敗,但是當地有一個記錄著過去麵貌的博物館,劇組出錢,從演員到服道化人員,挨個兒進去蹲了兩天。
事實證明這兩天還是蹲得很有效果的,再多少文字材料也比不上擺放在角落的、破破爛爛的漁網漁船。
又歇息了十五分鍾,最後一幕對手戲開拍。
莫璃走到鏡頭前,揚起屬於女主的自信笑容。
五月初旬,《一九七八》終於殺青。
“幹杯!”
啤酒杯碰在一起,爆炒的海鮮騰起誘人的清香,Z市靠海,這裏的海鮮便宜又新鮮。
莫璃迫不及待地夾起一隻生蠔吸溜進嘴裏,鮮甜的味道讓她舒爽地閉上了眼睛,反正是劇組出錢,她豪邁地吃了好幾隻,總算心滿意足。
啤酒加海鮮簡直不能更棒!
於是當晚十點半,一則新聞悄無聲息地爬上了熱搜。
莫璃過敏急診入院
“我也不資道why啊。”當事人連久久不用的中英夾雜體都說了出來,向柳嫣然委屈地控訴,“我以前對海鮮不過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