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黃昏。
夕陽的餘暉,把層巒疊峰盡染得金黃一片。
層林深處有縷縷炊煙升起。此處是一小村莊,也不過十數戶人家。村裏均為獵戶,靠打獵和在山中開幾方薄田生活。小村一直過著自給自足,與世無爭的生活。
此時,一名小夥子剛從山中打獵回來,麵上笑眯眯的,定是今天有大收獲了。
果見小夥子肩上扛有幾隻山雞,一隻名貴的火狐,手中還有一隻活生生的可愛小白兔。
收獲還真不小!
小夥子徑直走向村東的小屋。
這小屋與村中其它的屋舍均不大相同。它看起來雖簡樸,卻也別致。小屋前是一個竹籬小院,院中種滿了玫瑰,紅豔豔的花朵開得正燦爛,濃鬱芳香四縊。
小夥子推門進了小院。
“爹!”
一個秀氣的小女孩從屋裏跑了出來,笑盈盈地撲上來。
“梨兒!”小夥子把獵物丟到地上,一把將女兒抱起來。
“梨兒乖一乖?有沒有聽娘的話?”
小女孩說:“梨兒聽娘的話,娘說梨兒很乖。”
小夥子給逗笑了,說:“真的,那爹親一個,嗯!”
“不要,不要。”小女孩扭頭躲閃,說:“胡子紮紮。”
小夥了又笑了,“那爹獎你這個。”
小女孩見到小白兔,圓圓的眼睛一下子閃亮起來。隻聽她說道:“哇——小白兔好可愛,就像梨兒那麼可愛。”
“哈哈……”小夥子被逗得更樂了。
“你回來了。”
“是的。”小夥子應了一聲。
原來是一個小婦從屋裏走了出來。
她就是小夥子的妻子。
但,她也是一美人。
一個超凡的美人。
雖然沒有任何首飾和姻脂水粉的裝扮,但她的美是掩蓋不住。
雖然身上著的隻不過是粗布麻衣,但她婀娜纖巧的身姿表露無貴遣。
她,一個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的女人。
“進去吧。”少婦拾起地上的獵物,然後丈夫女兒往屋裏去。
倏地,村外傳來了雜亂的馬蹄聲和吆喝聲。
少婦抓住丈夫的手臂,道:“會有什麼人……”
還不等她說完,村頭已傳來了一聲慘叫。
小夥了把女兒交給了妻子,說:“你帶梨兒去藏起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也來。”
說完,抄起打獵用的鐵釵便往外走。
少婦望著丈夫遠去的背影,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沒有,她的麵上寫著無法讀懂的複雜的感情。
少婦抱著女兒來到屋前的水缸旁,然後把女兒放進水缸中。缸中並沒有多少水,隻淹到女孩的膝蓋。
少婦看著女兒說:“梨兒,乖乖的呆在這裏,不要出來呀!”
女孩說:“娘,發生了什麼事?爹又去哪了?”
少婦道:“噓——不要出聲,不然就不乖了。記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出來,也不要出聲,如果不聽話,娘就不要你了。”
小女孩睜著明亮的眼睛,眼神裏充滿了不解,但她也隻“嗯”一聲答應了。
少婦用一個木蓋把水缸蓋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
少婦不自禁地一顫:那不是太夫的叫聲嗎?
哦,不,不是的,這肯定是在做夢。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此時小女孩正在缸中納悶,發生了什麼事?娘的樣子好像好害怕。想到此,她把缸蓋頂開了一條篷,看看待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少婦正搖搖晃晃地往門外走。
剛走出院子,迎麵上來十幾個凶神惡刹的馬賊。為首的馬賊見了少婦,眼珠都要掉下來了。他色迷迷地往少婦身上打量著,嘴角的黑痣隨著麵上表情的變化而一下一下的跳動。
少婦上前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丈夫怎麼了?”
黑痣馬賊笑嘿嘿地說:“你丈夫到閻老五那報到了,不過他已交代我,要我以後好好照顧你。”
一聽丈已死,少婦悲痛欲絕。
她憤道:“你殺了我丈夫,我和你拚了。”
少婦往黑痣馬賊撲上去。但她哪是對手,在這些身懷武功的賊人麵前,她簡個微不足道。那一撲竟被黑痣馬賊當作女人的投懷送抱,一下把她摟得實實的,任她如何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