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穀梁天路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這些天來,宮月天天呆在家裏照顧穀梁天路。
“你自己隨便,我出去找工作了,不然我可沒錢供你吃住了。”宮月對著躺在床上的穀梁天路說著就出門,這十來天之間,宮月偶爾有空也有出去找找工作,可都是高高興興的出門,心灰意冷的回家。
今天亦是如此。傍晚,宮月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剛喝了口水就想去臥室看看穀梁天路怎麼樣了,推門一看,房內空無一人,又去廁所,天台,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沒有見他的蹤影,宮月不禁有些失落又有些生氣。
“沒禮貌,忘恩負義的家夥,走了說都不說一聲,最好別讓我再遇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而她不知道的事情是,傷還沒完全恢複的穀梁天路,早上醒後就叫家裏的管家來接他回去了。
自從穀梁天路闖入宮月的生活後,宮月似乎已經習慣了有人跟他鬥嘴的生活,現在忽然沒有了,反而不自在了,總感覺心裏空空的。躺在床上,聞著穀梁天路留下的氣息,翻來覆去良久才睡著。
第二天宮月依舊忙著奔跑在各大人才市場之間。
到了晚上,雀華突然打電話來說綺蘭出事了,在她家裏。
“宮月,我失戀了。”綺蘭看到宮月來了,抓著宮月的雙手,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得了吧,又不是第一次吹,有什麼好傷心。”宮月甩開綺蘭的手,叫雀華的保姆張嫂做點東西吃,宮月今天奔跑了一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現在還真有點餓了。
“嗚嗚嗚~~~….這次不是的,以前都是我甩別人,可這次不一樣,他竟然在他的生日party上帶著另一位女孩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要跟我分手,跟我在一起隻是玩玩新鮮,人家這次不是玩玩的哦,是認真的。”綺蘭看宮月這樣說哭得更傷心了。
宮月聽到哭聲更大,也慌了起來,這丫頭不會說真的吧,動了真感情。連忙坐過去抱著綺蘭安慰“綺蘭,不哭,我和雀華會替你教訓那不識貨的家夥。”說著對雀華使了個眼色。
“對,對,對,宮月可是跆拳道高手哦。”雀華也附合著。
“啊,宮月,你那一腿,不會把他踢掛吧。”綺蘭嘟著嘴仰望著宮月。
“怎麼,還擔心他啊,他死了不是更好嗎,你說是不是,雀華。”
“嗯,宮月說得對,敢甩綺蘭的人就該付出點代價。”
“?_?,那還是算了,甩了本小姐是他的損失,我幹嗎要為他傷心。”綺蘭瞬間由哭變笑。
“你這丫頭變得可真快。”雀華敲敲綺蘭的頭。
“嗬嗬,我可是為你們著想,如果他掛了,你們就得進監獄,那可劃不來。”綺蘭心虛的做著誇張的動作把宮月、雀華逗笑了。
“得,你是擔心我們,還是擔心他啊。”宮月打趣著。
“你們,你們,當然是你們嘍。”綺蘭又是一陣心虛地眨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
“宮月,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都沒有聯係我們。”綺蘭倒是擦幹眼淚反過來問起宮月來。
“還不是到處找工作,不想掃你們的興,所以沒有聯係你們啦,這段時間可想死你們了。”
“那今天應該有好消息了。”雀華坐過來抱著宮月的胳膀等待著她的好消息。
“嗯,今天中午投了簡曆,剛才那公司的人說叫我明天去麵試”。
“那應聘的機會大不。”雀華關心的問著,綺蘭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娛樂雜誌了。
“還不知道,應該機會不大吧,是大公司。”宮月有點失落。
“咦,這個不是那個黑白兩道通吃,連市長都要敬畏的穀梁白的兒子嗎?真是聞名不如所見。”隻見綺蘭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的叫著。
“看到什麼了,誇張成這樣。”宮月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你肯定不懂了,從不看娛樂新聞的”
“你又發現哪位多金的帥哥了。”雀華也插了進來。
就是他啊,說著就坐到雀華的身邊拿著雜誌給雀華看。
“咦,長得還真不懶,難怪這丫頭這麼興奮。”雀華搶過雜誌仔細的看起來。
“有這麼誇張嗎”宮月不信的揍過來看看究竟。
映入眼簾的竟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
“是他!”宮月不禁喊出來。
“你認識他。”綺蘭,雀華齊聲看向宮月。
“沒,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啊,怎麼可能(⊙o⊙)?。”宮月閉開她們驚訝加嫉妒的目光心虛的說。
“我還以為你認識他耶。”綺蘭失望轉過頭去。
“認識又怎樣,不認識又怎樣,那麼冷酷,又沒禮貌的家夥。”想起昨天他的不告而別就來火。
“你怎麼知道他冷酷、無情。”雀華用懷疑的目光掃向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