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兩件事讓顧含之覺得十分困擾,真的是十分困擾!
其一是顧含之後知後覺的發現最近殷笑藍有些不對勁,很少說話,經常發呆,做事一愣一愣的,腦子也有些不清醒似得,就連罵人也少了,問她發生了什麼卻也一句話不說,一聲不吭半天沒個動靜。
當顧含之將這件事與葉信瑞談及時,他卻神秘地笑笑不說話。
首先,顧含之的反應是:霧草該不會這兩人發生了什麼吧!其實這兩人是背著我幹了什麼吧!是背著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哎喲我去,腦補過度了。
然後,顧含之表示:我也是嗬嗬了……
至於另一件……
顧含之想,這個才是她真正困擾的吧……
畢竟有這麼個無腦的情敵,真是降她的格調啊,而且是非常非常的那種……
“哐當!”
又來了……
顧含之無奈扶額,蠢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一會兒是被送花,一會兒是被送支票現金什麼的,實在是不能再侮辱人了!
對於這種情況,身為同組的組員隻能羨慕嫉妒恨的大喊一聲:“請那個誰也用錢盡情地羞辱我砸死我吧!往我身上砸,死命的砸吧!”
顧含之仰頭望天表示:一群庸俗的人類,你們怎麼會懂高嶺之花的悲傷呢?
“啪!”
“嘶……”顧含之深深皺眉,看著這個不記得是哪天突然跑到她辦公室自稱是葉信瑞地親親小青梅對她氣勢洶洶地重複著“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然後被自己趕出去後每天堅持不懈的闖進自己辦公室重複著那句話的女人。沒錯,就是她——那種被稱之為“情敵”的生物。
秦子佩怒目圓睜,瞪著顧含之:“我又沒打你,你嘶什麼嘶!”
“……”姑娘你拍桌子難道手都不會痛嗎?一看就是練鐵砂掌的吧,還好不是拍我臉上不然那不得開花?要不改天教我兩招,這玩意兒學起來以後打人都有氣勢很多,一看這玩意兒就一定很有前途,雖然貌似很痛的樣子嘖嘖嘖……
“說話啊你,啞巴了嗎?”秦子佩覺得情敵不說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因為在她腦子裏形成了這樣的一個等式“情敵不說話=低調的無視=高冷的蔑視=看不起她”,沒錯,就是這樣!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於是這麼一想,她更冒火了,“你一定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嗎?之前把我羞辱了一頓,就想讓我知難而退是嗎?我告訴你,你是阻止不了我跟他在一起的!你永遠也別想!嗬嗬,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棄他嗎?”
“……”這話我沒法接……姑娘你這句話槽點太多我真是不知道從哪裏下口才好。
“哼,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否認這一切嗎?”
姑娘,侮辱人不是你的專利嗎?==
“上次你不是還說的氣勢洶洶的嗎?”
所以姑娘你要走苦情路線了嗎?==
“嗬……你以為葉家是這麼好進的嗎?我跟他是青梅竹馬,你又算什麼?”
果然是知道苦情路線不適合你自己改走霸氣豪門風了嗎?==
顧含之繞過秦子佩,走到飲水機旁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
秦子佩輕蔑了看了她一眼,“一杯水也想打發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別以為這樣我就能讓你們在一起!”雖然這麼說,但她還是不自然地看著那杯水抿了抿嘴。
“講了這麼多,一定是渴了吧?”顧含之一臉誠懇的說,表情絕對是“我是為你著想,所以接受吧”,“我知道這一定很難受,我也口渴,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吧!”
“竟然連杯咖啡都沒有,真是窮酸!”這麼說著,手還是不自覺得接過那杯水微微抿了一口,那表情真是夠糾結。
顧含之就看著她愉悅但又繃著一張臉的表情真的是想笑不能笑啊!
秦子佩糾結著一張臉,沉默了一會兒,鄭重開口,“說吧,給我水喝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把他讓給你的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吧!嗬……”
嗬嗬噠給你水喝能有什麼目的難得善解人意一回竟然還被懷疑了真是傷我這顆脆弱的玻璃心……
半晌,顧含之誠摯地抬起頭,回了一句八字真言:“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
“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再說了,葉伯父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秦子佩一臉別扭地拉了隔壁座位的椅子做到了顧含之的旁邊,悶悶的開口說道,“葉伯父三天兩頭不見人,雖然說我和阿寒是青梅竹馬,但是見過葉伯父的次數卻屈指可數,我都沒那麼容易進葉家,更何況是你呢?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對於這種話,顧含之已經選擇性失聰的無視掉了,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她口中的“葉伯父”,“你說的葉伯父是指葉信瑞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