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小玉的真麵目...(1 / 2)

無聲的空間散發著詭異的氣氛,分不清是真還是假。是現實還是夢境,層層交替著,迷霧霧重重深陷其中。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心七上八下的懸著。又能再做些什麼呢,正疑惑不解,答案是否要上演了?

“即已入夢,何必著急著走呢。”

如夢似幻聲自遠而來,聲聲催人冷,聲聲入耳。莫名的寒氣入侵著解暮軒的每一坊寸肌膚,他早已不停的打著冷顫。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自己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看來他早就已經入戲了,深陷其中。

“誰?”

解暮軒惱怒道,又玩這招能不能換點新招。是不是你們自已都嫌自己長的難看不敢出來見人,隻敢躲在暗處嚇唬人。環顧四周除了還在昏迷中的林若含就隻有他一個是會說章的生物,難不成那隻趴在地上吐舌頭的小獸?

如果真的是那隻趴在地上吐舌頭的小獸,那可就真的是活見鬼了。最起碼目前他所見過的怪物都是化身成人的樣子,是以人的身份跟他正麵交談的。如果真的是趴在地上吐舌頭的小獸,為什麼它不以人的形象堂堂正正的與他麵對麵。

再說看那樣子也不像啊,頂多像隻長像怪異的狗而已,也沒見它有危險的舉動。但是為了安心起見,解暮軒又向那隻怪異的小獸試探性的靠了靠近,那隻小獸還是對他不理不睬的,隻是趴在那裏吐著舌頭,怎麼看都隻覺得是一隻長的比較特別的狗罷了。

見沒有什麼危險,解暮軒幹脆直接蹲在小獸麵前近距離的觀察它。你靠近它就已經是一個錯了,更錯的是你越看還越覺得它挺可愛。你覺得它可愛也沒什麼,但是有問題的是你越覺得它可愛,就越想去觸摸它。

這不剛一碰就中招了,那小獸的毛比刺蝟的刺還要厲害。看似很柔軟,實則卻是一個溫柔的陷井。才剛碰了一下,手就被傷的鮮血直流,痛的解暮軒不停的上下甩手,血不停的從解暮軒的塵指滑落到地上。

解暮軒一邊甩著手,血也隨著甩手的動作飛的老遠,最後重重的摔落到地上,紅紅的血滴濺的到處都是。嘴上還一邊還抱怨怎麼做個夢疼痛感都這麼真實,解暮軒至始至終都把這一切當成夢,但是他卻在不知不覺接受了這個事實。

人啊,在麵對自己不熟悉或長的比較特別的事物時還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因為你永遠也無法知道在那溫柔外殼下是怎樣的一幅軀體。弄不好有可能隻是虛驚一場,也有可能因為你的一個鬆懈而枉送性命。

解暮軒隻顧著看自己受傷的手,卻把最重要的忽略掉了。那隻一直安靜的小獸慢慢的也有了動作,好像是不滿意解暮軒自作主張弄髒了它的毛,突然一個發狠,一爪子就把毫無防範的解暮軒拍倒在地。

這下把解暮軒拍的是七暈八素的,迷糊的解暮軒感覺一隻巨大的爪子扼著自己的脖子。睜眼一看,我靠。不得了,這小家夥長的也太快了吧。轉眼就這麼大了,而且脾氣還很不好。一看它嘴角露出的兩獠牙就知道這家夥不好惹,這家夥該不會是剛才那小家夥的老爹或老媽吧。

解暮軒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突然倒地,又被一隻不曉得那裏冒出來的巨獸仆倒。現在還用那大爪子扼著自己的脖子,如果真的是剛才那隻小家夥的老爹或者老媽,也沒必要對他下這麼重的手哇,他剛才也沒對那小家夥做什麼出格的事。

一人一獸,人在下獸在上。四目含情脈脈,這是演的那出啊。這回解暮軒不掙紮也不動了,心想反正我正想從這個惡夢中解脫,幹脆躺著不動。眼一閉,留下那個異獸呆呼呼的盯著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居然連掙紮的意思都沒有。

見解暮軒一動也不動,異獸可能也覺得無聊。不時的用大爪子去撓解暮軒的頭,一會又撓解暮軒的的腳,就是不見它任何想要傷害解暮軒的舉動,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管它做什麼解暮軒都對它視而不見,沒多久就沒動靜了。

解暮軒心想,這下你拿我沒轍了吧。還沒來的及多想,一陣異樣的觸感襲來。一隻如水蛇一樣的人手在解暮軒身上遊走,這下可嚇的解暮軒夠嗆。想翻身摧開來人,該死,自己又動不了。為什麼每次都這麼不公平,每次都是把自己定住,然後任人魚肉。

睜眼,隻看見一個女人騎在自己身上。這又是在那開那國的國際玩笑啊,這玩笑開大發了。這位大姐又是打那冒出來的,等解暮軒定睛一看,才知道那裏透著不對。那張臉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在那見過。

解暮軒看著那張妖異迷人的臉龐就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自己曾經是多麼迷戀這張臉,這個人怎麼會是,不是一定不是那樣的,一定是假的!但是自己見到的卻不是自己現在看到的這張臉,迷霧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