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氣得跑出去打人,那還能看到婆子的身影。..
陶秀水無心再想其它,直跑進屋,看眼前的男人竟悠閑躺在床上。
見她進屋也沒睜眼,這人……。
“你聽見外麵人什麼了吧!一會守衛就來搜人了,你怎麼辦?”陶秀水自從聽,這心就一直提著。
男人絲毫不在意“你去你的,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
誰要管你,要不是怕被你連累她才不要管這人的閑事。
陶秀水氣得咬牙,尋思一會真要有人來搜這人可怎麼辦好。
在屋裏轉了一圈沒現任何能藏人的地方。
終不太放心,看著這人繼續道:“一會真要有人進來,你能藏那?”
男人微閉雙眼,像是不耐煩,伸手一指。
“那裏”
“房梁?”
“怎麼?”
“你能上得去嗎?”受這麼重的傷還能飛身上得房梁,真叫人懷疑。
“這個不用你管”
誰要管你,還不是怕被你連累。
陶秀水真想大吼,又怕青竹聽到進來,生氣地道:“你自己保重吧!反正要查出來咱倆都得死”
雖和這人接觸一,但她感覺這人不是那種猥瑣的一套做一套的家夥,這個人很自大,也很自信,他該不會暴漏自己的吧!
不知怎麼,她竟有點相信這人,一點也沒有把這人供出來的想法。
……
此時在陶府主院正房裏,一位身材微胖,眼細唇薄的陶大夫人正在一臉焦急的踱步。
陶大夫人家住京城,家裏世代經商,其父是京城裏有名的富商許老爺,她是家裏的嫡次女。
許家因有個遠方親戚官居從四品,家族有了靠山幫襯,一直順風順水做了這些年的米糧生意。
那時也正趕上陶家家,把店鋪擴散全國各地,其中在京城設的店鋪正好巧不巧的在許家隔壁,兩家竟成了鄰居。
那時兩位老太爺一來二去也不知怎麼就看對了眼,也正趕上陶大老爺前夫人去世一年,而徐家嫡次女也長得不那麼標誌,所以兩人一商議就結了親家。
陶大夫人因娘家家住京城,又有官家親戚,所以這地位在陶家一直穩坐不動。
剛才聽下人回守城突然進府搜人,有些膽心。
看著眼前的婆子道:
“這些人可來搜什麼人了嗎?”
身邊一位低眉順目的婆子聲回道:“聽守衛和老爺透露好像是軍中出了叛徒”
“這出了叛徒和咱們家有什麼關係?他們來咱們家搜什麼?這白城大不大,不的,住的也不是咱們陶府一家,別人家怎麼不去搜一搜”
“老爺也是這麼回的,可那守衛卻別人家上午都搜過了,隻差咱們了”
夫人聽了大怒“胡,那肖家、李家和咱們陶家隔個百八十丈遠,管搜完那條街沒有一的功夫都下不來,咱們陶府幾乎在這條街的街巷尾,他隻用半功夫就把這些都搜完了,打死我都不信”
地下的婆子趕忙看了眼外麵“夫人,你點聲,看被人聽到”
“聽到就聽到,一年管咱們家孝敬守城的銀子都得堆個山,想不到這還沒交下這些白眼狼,都是些個養不熟的東西”
“是,是,拿多少東西都是喂了狗”婆子為了讓自家夫人快些息火,趕忙符合著罵了兩句。
陶大夫人嘴上雖這樣罵人,不過心裏在不停思索。
叛徒,還是軍中的叛徒,看色別人家也定是沒搜。
難道是……這叛徒真跑到陶府了?
陶大夫人心驚肉跳的,大叫了聲:
“徐媽,你快去,把姐少爺都給我叫來?”
徐媽嚇了一跳,更是不解:
“夫人,剛才老爺吩咐過了,老奴早已派人去叫了,姐和少爺們一會就到”
“我的是要快,你快去,再派人去叫”
徐媽雖不懂什麼事,看夫人驚慌,轉身就走。
陶大夫人現在慌了神,不知怎麼辦好,她真怕這個叛徒藏匿家中,那她的兒女們可怎麼是好。
那可是叛徒,萬一失了本性,見人就殺,見人就砍,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晚上沒動驚明這人還沒動手,當前不能惹惱了叛徒,也不能激怒這人。
看走到門口的徐媽又慌忙叫道:“不,徐媽,回來,回來,先別去”
徐媽不解地停了腳,又轉過來。
大夫人嚇得語無倫次“剛才你派人通知各房裏可都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