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時路上,我就已經決定再陪她最後一次,哪怕前麵龍潭虎穴也好,要闖的躲也躲不過,既然明知自己仍舊舍不得她受到傷害,又何必非要為難自己不去幫她呢,心裏的苦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勉強自己。白軟圓異世生存記
赫卡當真是被我的話驚到了,她呆呆的瞧著我,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我將槍斜插到腰間,又對她說,[槍不錯,我還需要把匕首。]
[……]
我們四目相對,她瞳中的墨色仿佛快要把我淹沒,那樣深沉的顏色我從未看透過,我不懂她的心,但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心。
[可樂,很危險。] 靜默良久,赫卡終於開口。
[那是我的事,你何必操心,我又不是沒殺過人。] 她的話,早在我意料之中,她以前總是會很體貼的對我說“可樂,我不想你陷入險境”,好像真的關心我、在意我一樣,其實不過是虛偽的客套話而已,為了她,我早已變成雙手沾滿鮮血的凶手,什麼樣的險境沒有遇到過。
也許我不該如此惡意的揣測她,細細想來,我現在的心境真的很諷刺,一麵嘲笑她的絕情和虛偽,一麵卻又自甘墮落似的要為她赴險,真是矛盾至極。不過不管怎樣,到最後難受的總歸是我自己一個人,誰讓我是不被愛的那個。
赫卡眉心微微顫動,她張了張口,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我轉身對旁邊的男人伸出手,[給我一把匕首。]
那男人看向赫卡,赫卡仍舊不語。我不禁冷笑,[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你還想磨蹭什麼?]
赫卡像終於下定什麼決心似的,歎了口氣,[謝謝你,可樂,謝謝…]
她給了我匕首和一雙適合格鬥的手套,我們帶著大筆現金坐上了去會見異國毒梟的車,赫卡一路上都沉默不語,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我從她不停揉搓的拇指和食指便知道她此刻內心有多麼煩躁。
[想抽煙就抽吧,我不介意。] 我知道她心裏煩燥時要麼喜歡抽煙,要麼就是作畫,否則心總是靜不下來,想必金三角那些人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吧。
赫卡搖搖頭,略顯無奈的微微輕笑,[其實我原本在想,若是輸了,佐不過一死,我殺了那麼多人,輪回報應,早晚也得有那麼一天。隻是現在,我卻不得不贏。]
[你不要說是因為我,我們兩個人之間已經不值得去講那樣情意綿綿的話,就算你講了,我也不會再相信。] 從前,她說什麼我都信,現在,她說什麼我都不信。絕世天行
[我知道,都是我活該。] 赫卡對於我們的事,從沒分辯過半句,她總是坦然的承認,坦然的說出實話,自私的以為好像這樣我就不會再受到更多傷害。
[一直沒有說,雲無心她真的很漂亮,那樣的女人任誰都會過目不忘。] 此時的我,內心已經漸漸平靜,傷口依然會痛,隻不過我學會了控製它。像這樣沒有任何關係的跟赫卡說話,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原本不願再理會赫卡,隻是現在才發現,這樣像陌生人一樣和她說話似乎能把她看得更清,更加的能了解她。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再跟我這樣好好的說話了。]
[我們不是在說話,是在各自自言自語。]
[嗬,無心確實很美,像雲一樣讓人抓不住。] 赫卡自覺的接回了我之前說的話,比起冷戰,她似乎更願意能與我交談。
我胸口一窒,不自覺的輕喃,[得不到的東西總是充滿魅力的。] 到底是我太輕賤,自己送上門,所以不被人珍惜。
赫卡看了我一眼,猶豫片刻,緩緩的說,[我曾經幾乎無法自拔,她建立了我年輕時所有的愛情觀,即使那些觀念與我所向往的東西背道而馳。]
她指的是互不幹涉的自由戀愛與組建家庭之間的矛盾吧,我覺得赫卡說這件事的時候,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迷茫無助。[既然那麼愛她,為什麼容許赫亞搶走她?因為那是你的妹妹嗎?]
[不是我容許,是她選擇了赫亞,是她自己的選擇。]
[……]其實此刻我真的很想嘲諷她幾句以解心頭堆積的怨氣,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樣子,[緣分的事總是變幻莫測,也許未來,你懷念的那些最美好的時光都會重新回到你身邊,我覺得雲無心不像是會喜歡赫亞那樣的人。]
[最美好的…] 赫卡兀自呢喃了一遍,[可樂,我們以前…]
[如果你還有良心,就不要再提我們之間的事。] 我絕然的打斷她,我可以當一個過客去和她談論她的雲無心,但我還沒有堅強到和她如此平靜的談論我們曾經的過往,那些東西都是鋒利的刺,她提一句,我心口就多一個洞。
作者有話要說:qaq~~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母上大人和別人去吃自助餐,還發照片來氣叔叔,淚奔~~叔叔想回家,想吃好吃的~~~離家幾個月,大肉肚皮都扁下去了,桑心,好想吃~~~翻滾翻滾翻滾~~~~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