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隻是太緊張,不知道怎麼跟那些人解釋,我不是有意要那麼說你的。] 我坐得直直的,小心的捧著相機。
[說我腦子不好使,你還是第一個。]
[我...]
我正想再做解釋,赫卡卻又開口道,[今天的事件你是半路插`進來,肯定一頭霧水,方才不讓你跟我說話,是因為我思考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你若有興趣,現在剛好有時間可以給你大致講一講事情經過,順便理一理我自己的思路,也許你還能為我提出些好的建議。]
[嗯,我有興趣,我會認真聽。] 我原本與新老板相處好不容易才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由於剛剛的狀況而再次緊張起來,不過她肯把事件講給我聽,倒真的很符合我的願望,人總是有好奇心的,一無所知還好,一知半解時那種心情最讓人難受。
[劉建民今年39歲,做建材生意,六天前,也就是11月9號,他來找到我,說他今年5歲的大兒子失蹤三天,希望我能幫助他把人找回來,我見到這個男人時第一感覺雖不能說是形同枯槁,但他臉上那種驚懼過度的病態讓我印象深刻,他長得很是蒼老,看起來像四五十歲的人,一直慌恐不安的坐在我麵前,除了說希望我能幫助他找兒子外,說得最多的便是不要報警,然而在我尋問更多細節信息的時候,他卻並不配合,也沒有告訴我關於有人在他家門口放了礦鏟和冥幣的事,甚至在有些地方還說了謊,一個人是否說實話幾乎從表情就能分辨得出,我當時就斷定他其實知道是誰帶走了他兒子,隻是出於某種原因,沒辦法找到那個人,所以才迫切的希望有個人能夠替他找到那個人,但是那個人是誰以及帶走孩子的原因他卻不能透露,或者說很可能牽涉到一些他不願被人知道的內`幕,這也正是他不願報警的原因。這種事件雖然不難,但通常很麻煩,那時前任搭檔已經離開,我的生活處於一片混亂,正為找新的搭檔和不餓死自己而焦頭爛額,所以拒絕了他。就在今天,我接到蕭明的電話,劉建民也失蹤了,他是在四天前失蹤,失蹤兩天後他老婆報警,警察經過調查在他店裏的一個本子上發現了我的地址,便打電話來詢問線索,也邀請我來協助調查這案子,接下來的事情你剛剛都看到了,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我低下頭盡量迅速的將赫卡所講的信息和我剛剛聽到看到的事情綜合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既然你覺得劉建民知道是誰帶走了孩子,加上他後來表現得那麼害怕,還有被放在門口的那兩樣東西,我覺得很像結怨報複,也許蕭警官剛剛提到的那幾個人裏麵的某一個就是犯人。]
[複仇的總方向是對的,但是那些警察選錯了時間段,等下再說,到了,下車。]
說著,赫卡已經動作迅速的撥了鑰匙下了車,我趕緊跟了下去,走了幾步發現相機還握在手裏,隻好把它掛在脖子上。看看四周,我發現這就是剛才蕭警官記在紙條上的地址,不知赫卡是以前來過還是方位感過於優秀,她很快就找到吳有全的建材店。
店裏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以為生意來了,便迎上來問我們想看些什麼,赫卡說,[請問你是吳有全嗎?]
男人有些意外,點點頭道,[是啊,你們是...]
赫卡伸手在羽絨服口袋裏掏出了一本東西,我探頭一看,居然是一本警官證,她說,[關於劉建民的事情,想再找你了解些情況。]
提到劉建民,吳有全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趕緊把我們讓到店裏麵,[好好好,進來坐吧。]
現在這個時間,店裏基本沒什麼生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吳有全配合我們的熱情比較高,他為我們倒了兩杯熱茶,也坐下來,[警察同誌,找到劉建民了嗎?之前我知道的都對你們說了,還有哪方麵想要了解?]
作者有話要說:QAQ和母上吵架,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