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沒事,你回來了,什麼都好了。”墨涵柏說著,滿是笑意,隻是,眼中沒有半點焦距。
“嗯。”她應聲,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緊貼著他的身體。
墨涵柏無奈的笑笑,伸手抱住她。
“吃過沒?”墨涵柏低聲問道,“不過,現在沒辦法給你做飯了,隻能讓包子和餃子給你做了。”
“嗬嗬。”漫之桃低笑出聲,道,“沒事,我還不餓。”
她呼出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脖子裏,吹得人癢癢的。
“媳婦,我好想你……”墨涵柏桃怨的說道,“你為什麼就這麼直接把我丟下了……”
一想到這裏,墨涵柏還是覺得十分抑鬱。
一醒過來,什麼都看不見了,媳婦還丟了,他還沒辦法去找,這還不夠鬱悶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驚羽的解藥會有那樣的後果,可不管怎麼樣,你還活著,這就好了。”
感謝上蒼,他還好端端的活著,這就夠了。
“雪驚羽呢?”墨涵柏問道。
雖然,失明是很抑鬱,但,若是沒有雪驚羽的解藥,他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他……他死了。”漫之桃低低的說著,記起雪驚羽,她隻覺得欠他太多太多。
墨涵柏手臂不由得一僵,抱緊了漫之桃。
他一直知道,雪驚羽對漫之桃而言,是至親之人,想必,雪驚羽的死,對她打擊很大吧!
“媳婦,雪域……”
墨涵柏還想再問什麼,漫之桃伸手伸手,兩指壓住他的雙唇。
“我們現在不談雪域。”漫之桃看著他,說道,並移開了兩指。
“那談什麼?”墨涵柏皺眉,他隻是想知道,這大半年年,她到底經曆了多少。
漫之桃主動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談情。”漫之桃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
墨涵柏緩緩笑開了,道:“你確定?”
“你說呢?”漫之桃低低的笑著,又是主動送上自己的吻。
如今,墨涵柏看不見,她自然得主動一點。
但是,她忘了,就算墨涵柏看不見,他也是個男人,在某些方麵,男人總是占主導地位。
明明是她主動勾引的他,可沒一會,呼吸不過來的人卻是她。
墨涵柏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起了身,將她抵在桌旁,深深的吻著。
他的吻,溫柔不已,滿是深情。
隔了大半年的思念,又怎麼會是一個吻能解的相思?
他離了她的唇,緩緩下移,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輕輕的啃咬。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身子軟軟的,完全是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撐著她。
“我沒力氣了……要摔了……”她十分沒出息的腿軟了,勾著他的脖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墨涵柏微微停頓了下,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轉身幾步走到床邊。
雖然墨涵柏看不見,但這房間的陳設他是再熟悉不過了,自然能準確找到床的位置。
墨涵柏將漫之桃平放在床上,低聲說道:“媳婦,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讓包子和餃子給你做些吃的。”
墨涵柏說著,便要起身離開,漫之桃卻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墨涵柏一陣納悶,又看不見漫之桃的表情,著實是著急。
漫之桃坐起身,低聲說道:“你不是要我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