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解決一件心頭事,高興所致的鄭紋雅再次發揮豪飲的精神,下肚的白酒絲毫不比兩個男人少。葉景誠看到她迷離的眼神,自己不留下來‘照顧’怎麼行呢。
“賓妹,去收拾一下客房。”鄭爸爸吩咐家裏的菲傭,他的思想還是比較守舊。盡管知道鄭紋雅和葉景誠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這時候還是以客人招待。
反而是鄭媽媽思想比較放得開,催促鄭爸爸道:“老野,喝了那麼多酒,還不回房間躺著。”
“要你來講?我自己不會去嗎?”鄭爸爸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腳步虛浮的往房間走去。
之前葉景誠就從鄭爸爸的談吐和表現,看出對方是一個在生活上比較有規律的人,對於飲酒這一類事物並不擅長。
“這個死老野。”鄭媽媽搖了搖頭,三兩步走上去扶住對方。
將鄭爸爸送到房間休息,鄭媽媽再次走了出來,說道:“誠仔,阿姨沒你世伯那麼不通氣。什麼客房不客房的,今晚你就和阿雅睡一間房。”
“伯母我去睡了,你們也早點睡。”鄭媽媽伸了伸懶腰,順便讓菲傭回去休息。
“好的,晚安。”葉景誠放在鄭紋雅細腰的右手,開始不老實並慢慢往下延伸。
鍾媽媽回了房間,大廳就隻剩他們兩人。這時候鄭紋雅朝他拋了個媚眼,咬了咬唇說道:“跟我來。”
說完就拉著葉景誠的領帶往自己房間走。
看到鄭紋雅這麼積極的行為,葉景誠暗道難怪別人都說酒是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今晚看來得有一場龍爭虎鬥啊,更何況鄭紋雅還是一名運動員,戰鬥力和恢複力遠勝於一般的對手。
“阿誠,我想生孩子。”來到房間門口,鄭紋雅開始胡言亂語,整個人不停往葉景誠身上蹭。
“生,我們現在就生。”葉景誠被撩撥得火起,急忙和鄭紋雅進房間。
當葉景誠搶占先機,猴擒的抱住鄭紋雅時。鄭紋雅一把將他推開,搖了搖食指並指了指自己,說道:“今晚不要你來,讓我來。”
“別…救命啊。”葉景誠雙手捂著胸前,別看鄭紋雅平時文雅閑靜,這時候力氣還真不小。一把將葉景誠推到床上,就蹭蹭的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將他衣服的紐扣一顆顆解開。
舌尖偶爾傳來的觸感和濕滑,葉景誠別提有多激情澎湃。偏偏對方猶如筷子一樣筆直的長腿,把他夾得要死要死的,容不得他占據一點主動。
“喜歡嗎?”鄭紋雅狐媚一笑。
“喜歡。”葉景誠莫名感到一股羞澀。
鄭紋雅笑了笑,把頭埋了下來。
葉景誠暗道這招你都會?豈料對方根本不是要出招,而是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說道:“奇怪,這裏怎麼會有顆圖釘?”
葉景誠叫那個晦氣,白期待了。當鄭紋雅再次埋下頭,葉景誠問道:“又有圖釘?啊~~~”沒想到鄭紋雅還真會這招。
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夫婿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