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這筆錢葉景誠開出的價碼,作為陳虎等人的安家費。
而在當晚淩晨,陳虎完成了葉景誠的委托。光頭鶴手下的八個馬仔,分別被他們用麻包袋裝起,而後綁上大石沉入大海。
至於光頭鶴本人,在他們去到之前已經意外橫死在屋內。後來才從他馬仔口中得知,原來光頭鶴是死在男人手上,那時候他…正睡在對方肚皮上。
這個消息讓趕來的眾人有幾分錯愕,死在男人的肚皮上是什麼情況?原來這個光頭鶴有特殊愛好,今天又恰恰是他的生日,他的馬仔特別選了個‘新娘子’,幫光頭鶴又是賀壽又是送入洞房。
光頭鶴自然是玩的淋漓盡致,但是被馬仔送入屋裏的男人,正常取向的他受到對方淩辱,心理不可能沒有陰影。
所以這個男人趁光頭鶴酒醉未醒,拿起床頭一對花燭作為凶器,直接在對方脖子捅了兩個窟窿,光頭鶴經過幾分鍾的掙紮死去。而這個男人行凶後打算逃跑,卻被趕來的馬仔亂棍打死。
不過光頭鶴意外喪生,對陳虎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因為光頭鶴的馬仔,似乎不知道他藏槍的地點。而陳虎等人根本張鐵龍的指示,將他們埋起來的五四式手槍找了出來,幾聲槍鳴就嚇得對方舉手投降。
最後陳虎找到囚禁人蛇的地方,裏麵足足有二、三十個被剝成光豬的偷渡客。這班人大部分被陳虎送到市區。隻留下張鐵龍的四名戰友,還有三個無依無靠的青年。這班人連同張鐵龍,被安排到一處偏僻的住宅。
葉景誠完全有能力幫這些人安排身份,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必須保障自己,讓這些人在以後的行動中,不會輕易泄露出他的身份。
唯獨是張鐵龍,葉景誠幫他辦理了身份證,除了因為對方和他有極大的淵源,他飼養的這群烏鼠也需要一個聯係人。
至於另外那七個人,他們的存在就是替葉景誠排除身邊的障礙。
隻要每一個人替他做完一件事,葉景誠都會給他們一筆錢。無論他們是拿著這筆錢回到上麵,還是等到風聲過了再過來港島定居,對葉景誠來說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現在強橫的手段已經具備,他也不用擔心有人背後耍黑手。但是在明麵上,他還需要一個懷柔的手段。
最後,葉景誠將目光鎖定在報社和雜誌社。一方麵它們可以製造社會輿論,另一方麵可以應對一些不利於自己的消息。
在港島,要辦一份報紙或者雜誌,對現在的葉景誠來說並不難。但是要它們具備一定的名聲和話語權,這一點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累積。
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收購其他人的報社或者雜誌社。就算對方的經營狀態已經麵臨倒閉,結果都比他直接創辦一個社要方便得多,而且這些公司或多或少累積了一定的名聲。
為了落實這件事,葉景誠再次找到袁天帆。他要通過對方查出那些報紙和雜誌有資金困難,或者跟其他的銀行借過貸款甚至是抵押公司,這些公司相信被收購的幾率要大得多。
來到港島交易所,秘書負責招待葉景誠,遞上一杯咖啡說道:“葉生,你先坐一下。袁經理有些公事要交接,大概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剛才進去的那個是誰?”透過玻璃窗,葉景誠指了指辦公室裏麵的中年人。這個男人他看起來有幾分眼熟,而且剛才在樓下,對方隻是比他早搭一班電梯上來。
“嗯…我幫你查一下。”
秘書知道他和袁天帆關係匪淺,加上葉景誠現在的身份,根本沒必要探聽對方什麼信息。秘書翻了翻筆記,說道:“他叫做霍健寧,是長江實業的會計主任。”
“霍健寧?”聽後葉景誠馬上來了興致,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茶幾上,說道:“你幫我打個內線電話,問袁經理可不可以替我引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