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份間接的利益已經足夠他提早退休,他怎樣升到幫辦這個職位別人不知道,難道他自己也不清楚嗎?
再繼續在警界逗留,不說有沒有升職的機會。就以他背地那些不幹淨的手段,廉政公署的人遲早會找上門。
從海外回來的他,其他方麵可能比不上別人,但是他知道英吉利最擅長的就是政.治,他攀得越高就越容易成為犧牲品,倒不如借機撈一筆然後移民海外。
那一頭,戚沙展將葉景誠帶進一間昏暗的暗房,原本一臉公事公辦的麵容馬上變為迎合對方,說道:“葉生,真的要動手?”
戚沙展不明白葉景誠為什麼要玩這一出苦肉計,其實這件事葉景誠要脫身不難,隻要他剛才在外麵鬧起來,一次吸引一些大sir的注意。到時候有大sir從旁監督,姓羅的也搞不了什麼花樣,等到葉景誠的律師到位,倒打一耙就什麼問題都解決。
戚沙展不是不知道這隻是權宜之計,因為這個幕後的人,可以搞葉景誠一次,就絕對會有第二次。但是以葉景誠如今的手段,有可能一次過解決這件事嗎?
盡管他接下來將會收了葉景誠彙出的一筆錢,不過這件事也僅限於看錢份上。他雖然看羅大衛不順眼,但是對葉景誠的印象可以說是同出一轍,都認為葉景誠隻是一隻任人宰割的肥羊。
“叫你打就打,怎麼傷就怎麼打。”
當然,葉景誠不是要對方下狠手。而是以戚沙展這麼多年經驗,什麼傷看起來嚴重,事實上又隻是皮外傷,戚沙展要製造這些傷口相信不難。
“好,那葉生你忍著點痛。”
隻是戚沙展沒想到,葉景誠真的一聲都不吭。那感覺就像是打在別人身上,雖然他不是真打,彈藥要傷口看起來自然,也要有個五六分力道才行,何況葉景誠還是如此‘遍體鱗傷’。
交代接下來的時候,葉景誠雙就被銬在椅子上。戚沙展一個人走出來,:“羅sir,姓葉的嘴很硬,什麼都不肯說。”
末了他還摩挲了一下拳頭,看似喃喃的說道:“打到我手都疼了,真是硬骨頭。”
頓時讓羅大衛一陣沉吟,他就是要想辦法入葉景誠的罪,罪名不一定是要他販賣毒.品,就算是吸食或者有其他用途,總而言之就要先讓葉景誠承認這包粉是他的。
“羅sir,有個姓畢的大狀來找葉景誠,聽說來頭還不小。”阿超匆忙的跑了進來,動作就像一隻猴子一樣。
“我管他什麼來頭,叫他在一邊呆著。這裏是我的地頭,沒我批準什麼時候輪到他說話?”羅大衛氣衝衝說道。
“但是…我看到他直接走去大sir的辦公室,如果給大sir知道我們問都沒問幾句就用刑,會不會不是太好?”阿超十分懂得察言觀色,他的本意是想擦羅大衛的鞋。但是凡事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用他來背黑鍋。
“先帶他出來。”羅大衛不是擔心用刑有什麼影響,這種現象在各個部門還是很常見的,上麵的領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