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鍾楚紅點了點頭,表情還帶些尷尬。
“是就好了。把行李搬上車。”周閏發讓兩個朋友幫手拿行李,自己負責引導鍾楚紅,說道:“上車吧。”
“哢!”適時,葉景誠站起來喊停。並笑著給鍾楚紅一個大拇指,然後者吊著的心情為之一鬆。過了就好,這個鏡頭已經卡了足足七次。
同時讓鍾楚紅知道一點,她真的不用刻意進入狀態,隻需要維持順其自然就行了。
拍攝繼續。
周閏發幫鍾楚紅把行李放到後尾箱,鍾楚紅道謝道:“謝謝,這兩位是你朋友?”
“是啊。”
這兩個人一高一肥,扮演他們的的人則是黃柄耀和成圭安,周閏發指著黃柄耀說道:“醜一點的那個叫鼓油碟,做人一昧靠‘點’(忽悠)的。”
又指了指成圭安,介紹道:“更醜的那個叫沒柄傘,做人死要臉,最喜歡硬撐。”
鍾楚紅莞爾,露出迷人的梨渦說道:“那還是你的名字威風。”
“這還用說。”周閏發理所應當回應道。
鍾楚紅好奇道:“船頭尺,那是什麼意思?”
“切”黃柄耀同樣沒給周閏發留麵子,問道:“船頭那把尺用來幹嘛的?”
“量水的咯。”黃柄耀和成圭安開始一唱一和。在粵語之中,水就是錢的譯音,而量是一個動詞,就是說他經常和人借錢的意思。
聞言,鍾楚紅笑得更歡,看來這個船頭尺應該欠人不少債。
而周閏發被拆了後台,沒了在美女麵前表現的機會,不喜的說道:“憨居居,上車。”
……
兩位主演總算完全進入狀態,對於這樣的一部小場景愛情片,他們可以說代表了整個劇組的工作狀態。如今跨過這道障礙,拍攝進度自然是大幅度提升。
值得一提的是,葉景誠為了取景讓觀眾更加真實,所以這一次的拍攝是吧整個劇組都搬到紐約來,這一次的外景至少要逗留半個月的時間。
至於港島的事務,依然是由黎應就代為處理。反正他是能者多勞嘛,再有就是熟能生巧。葉景誠也不管黎應就有多抱怨,事情吩咐下去就是了,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再打idd和他請示。
另一方麵,葉景誠也是為了來探一下這邊的市場。以這邊的電影市場為主,其次是他有可能觸及的一些行業的行情。
估計再過幾天,他就會讓劉韋強嚐試導演一職。如果對方可以擔此大任。那他接下來的時間,或者會抽空到好萊塢轉一圈。
不過還是要看劉韋強的表現能力,畢竟紐約和洛杉磯之間有著近四千五百公裏的距離,就是他坐飛機過去都要五個小時。
如果劉韋強隻能勉強應付的話,那葉景誠離開隻會變得更加不省心,而且現在伸手到好萊塢這邊還是過早。
葉景誠現在想想,還真佩服邵一夫和鄒紋懷那兩個老不死,一心想要攻占這邊的市場,偏偏每次屢戰屢敗屢戰屢敗,你說有錢也不是這麼個扔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