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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受到舉報的佳寧集團,一名icac的調查主任帶著幾名手下登門拜訪,循例請陳鬆青等人配合工作。問及一係列的問題之後,他們沒有得到半點實質的證據,隻能暫時離開並等待上級的安排。
一清早就有icac上門掃興,陳鬆青等人肯定是沒好脾氣,又不得不靜下心共聚會議室,商量如何解決接下來的問題。
“還聯係不上何桂全?”陳鬆青問道。
在座的依然隻有四個人,包括陳鬆青、鍾正文、鄔開莉以及詹培文,而何桂全從昨天突然離場開始,陳鬆青等人就一直聯係不上他,何桂全也不主動來公司露麵。
“我剛收到消息,他昨晚收市之後,坐了一輛遊艇出公海,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鍾正文說道。
他始終認為何桂全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然怎麼還要坐遊艇出公海?明顯是為了逃避什麼問題,又或者跟他們玩躲貓貓。
聞言,陳鬆青閉上眼睛捏了捏鼻梁,何桂全不出現始終是一個問題,連他也開始懷疑對方是光明正大套一筆然後跑路。
“說回今天的事,有沒有查清楚舉報我們的人?”陳鬆青將轉移話題。
何桂全一天不出現,或者他們查不到更確切的信息,始終沒辦法確認何桂全就是那個出賣他們的人。貿然下決定,會不會冤枉何桂全是其次。
陳鬆青是擔心真正的元凶,利用何桂全這個幌子成功脫身,到時候一切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他們就是想深入調查也無能為力。
“查到了!名字叫xx,住在荷葉壩。不過這個地址是假的,所以我覺得姓名應該也是假的。”詹培文說道。
“那就是什麼都沒查到?”陳鬆青眉頭緊皺。
“這個……”一時間,詹培忠無話可說。不是他沒用心去調查,實在是對方太過神秘。
詹培忠巴不得查出什麼消息,畢竟他和這個神秘人還存在交易,如果可以搜集到對方的一些信息,到時候他也不至於那麼被動,或者還可以間接威脅對方一筆。
“我這裏收集了一份資料,大家不妨看一下。”陳鬆青拿出一份文件。
“葉景誠?”對於這個名字,第一個接過來看的鍾正文表示陌生。
“這個小子一年前才從大陸偷渡過來,從搬磚頭、開燒烤檔、再轉戰期貨和股市。賺到第一桶金就去投資電影,幾乎每一部電影都能破千萬票房,現在已經是新一代大亨。”陳鬆青講解道。
“但是他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鄔開莉問道。
“問題就在這裏,這個人有非常專業的股票和期貨知識,半年前就通過白銀的期貨市場大賺一筆。”陳鬆青將話題指向詹培忠,問道:“你從專業的角度分析,他有沒有可能插足我們公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