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辦公室的房門本來就開著,蘇阿秀和葉景誠對望了一眼,便一起走了進來。
“咦!他是不是蘇伯伯救回來那個遇難者,這麼快就醒過來啦?”蘇阿秀口中的‘習遠哥’,打量了葉景誠一眼。
“是啊,早上剛醒過來。”一番日常過後,蘇阿秀說出請求道:“對了,習遠哥,他想借一下電話打。”
“行啊,你想打去哪裏,我可以幫你撥號。”說罷,習遠拿起桌上的座機,。
“可不可以聯係到港島那邊?”葉景誠問道。
“額!那邊聯係不了。”雖然說有國外長途的idd,但這裏的電話並沒有勾國際線,因為就算勾了也不會有人打,何況國家在政策上同樣有著限製。
“那就打去廣州市區。”葉景誠退而求次道。
“可以。”說完習遠幫忙撥好區號,又問道:“聯係人的電話多少?”
葉景誠給出一串號碼,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喂!找哪位?”對麵的環境非常嘈雜,就像在一家麻將館裏麵。
習遠將電話交給葉景誠,後者接過電話說道:“我找張鐵龍。”
對方聽到‘張鐵龍’三個字,明顯頓了幾秒。原本嘈雜的環境,也因為他的呼喝一下子變得安靜。
“你哪位找龍哥?”對方問道。
“我姓葉。”葉景誠簡短的說道。
“你是葉生!兄弟們可找到你了,這幾天龍哥給我們下了死命令,讓我們到附近海域打聽你的消息。”聽到葉景誠的自報家門,對方急切的問道:“葉生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派人過去。”
“我現在在……”葉景誠並不知道這裏的詳細地址,於是看了身旁的兩人一眼。習遠會意的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葉景誠便將這個地址報了過去。
直到葉景誠說完電話,一旁的習遠不由問道:“葉先生你是港島人?”
“算是吧,前幾年從梧桐山爬鐵網過去的。”葉景誠沒有隱瞞自己的過去。
“明白,明白。”習遠幹咳了兩聲。對於國內的情況,作為一個有階級的領導層,他比一般的群眾更清楚。
別說是前兩年的境況,就是經過改革的這兩年,仍然有不少人為了脫貧,通過各種方法偷渡到港島。
“葉先生,多口的問一句,你跟梅縣的葉家……”習遠再次試探道。
“沒關係。”葉景誠搖了搖頭。
他自然知道習遠口中所謂的葉家,一個從軍政演變而來的家族,在未來,這個家族還占據廣中的半壁江山,在官、商、政三界占據了絕對的地位。
不過跟他的確一點關係都沒有,至少在目前雙方完全不認識。至於以後,還要視乎他會不會將事業拓展到內地。
“原來是這樣,倒是我亂認了。”習遠打著哈哈道。如果對方是葉家的人,他是有必要跟葉景誠熟絡一番。
現在看來,兩者不過是同一個姓。對方的根基又在港島,暫且不論他在當地的影響力,最起碼在廣中這邊,他們習家想要站穩腳跟,葉景誠給不了他們什麼幫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