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個陳鬆青,我還有話要問他。”說完,葉景誠將手裏的鯊魚刀拋給陳虎。
陳虎接過鯊魚刀並點頭表示明白,臉上呈現出一副凶狠勁,雖然同樣讓人擔驚受怕,至少沒有葉景誠剛才的詭異,讓人看著就會覺得全身不舒服。
陳虎解決剩下的人的手法很普通,照著對方胸口就是捅三刀,簡單、粗暴而且有效,或者說這是彰顯他古惑仔的本性。
“這件事還跟什麼人有關?”接過張鐵龍遞上來的毛巾,葉景誠一邊擦拭手上的血跡,一邊追問這件事的源頭。
“基本上幾個主事人都在這裏,現在就隻剩下兩個人沒捉到,一個是多利有限公司的行政總裁袁朗達。”
“另外一個的背景比較棘手,叫作莫哈末山蘇丁。他本身是裕民財務的董事之一,還是馬來西亞的土著‘拿督’。”
拿督其實並不是什麼高級官員的職位,隻是馬來西亞官方用來籠絡一些對社會作出貢獻的有功人士,給出的一種頭銜以及象征性的終身榮譽身份。
當然,如果這些人真的有什麼事,馬來西亞官方也不會坐視不理。終究還是葉景誠本身勢弱,如果他名下的安布雷拉公司足夠強勢,別說是一個區區的拿督,就是他們的總統都照捉不誤。
“我隻需要一個結果。”葉景誠將毛巾丟到一旁,下命令道。
“我知道了。”張鐵龍退到葉景誠身後,沒有再對這件事有任何意見。
談話之間,陳虎陸續解決了兩個人,隻剩下陳鬆青以及鄔開莉。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輪到鄔開莉的時候,她卻是產生劇烈的反抗情緒。
此時的鄔開莉,哪有還有一點成功女士的模樣,完全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瘋子。其實也不應該說是她反抗,因為她根本沒可能擺脫困境,說是垂死掙紮更適合。
“葉生,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我回來隻是為了通知你,陳鬆青有可能對你動手,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鄔開莉不斷向葉景誠求饒。
她知道葉景誠上一次肯放過她,除了因為她產生不了足夠的威脅,另外就是葉景誠處事留有餘地。但是葉景誠現在的表現,別說是留有餘地,簡直不像一個正常人。
鄔開莉不想這麼快死,她還有大好的青春,還有可以相伴一生的愛人。所以她隻能夠嚐試去說服這個瘋子,讓對方知道她還有利用的價值。
葉景誠看了張鐵龍一眼,像是在詢問鄔開莉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後者說道:“她在這件事上沒什麼表現,不過不排除是受到她的影響,這群人才會提早對你動手。而起她還是這件事的知情者。”
張鐵龍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其實留不留這個女人關係不大,實質上她並沒有什麼威脅性,但是作為這件事的知情者,留住她總會有導致一些風險的存在。
“你憑什麼要我留住你?”葉景誠湊上前,兩人四目相對。
鄔開莉隻是跟葉景誠對望了一眼,便下意識回避對方吃人般的眼神。直到葉景誠不再盯著她看,她對自己作一番優勢上分析道:
“你之所以將陳鬆青留在最後處理,無非是因為這個人還有他的價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想接管佳寧集團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