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知己(1 / 3)

總覺得是哪兒出了問題,十四爺去出戰準噶爾不是在康熙五十七年十月左右的時候麼,怎麼整整早了七年那麼多的?夕峒肯定自己是沒有記錯曆史的,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改變了曆史?可是,唉。

宮裏麵漸漸忙起來了,按照曆史來說,這十四爺肯定是凱旋而歸的,可是,對於時間提早了這個說法,不禁有些緊張起來了,十三爺也沒有被圈禁,太子還沒有被二廢,但是太子二廢是在五十一年,難不成這這次戰事隻是下一次的鋪墊?應該是,曆史書也有可能是不完整的。不過,這次也應該是可以活著回來的了,不然後麵就沒有他了。

大家都在為十四爺出戰做準備,連康熙也要親自為自己的兒子掛帥,十四爺穿上了鎧甲,眼睛裏再也看不見一絲他平日的懶散,更多的是堅定和勇敢。

夕峒不禁一愣,這樣的十四爺的確是很少見的,皇上讓自己為十四爺唱曲兒送別,夕峒輕輕地走到十四爺的馬邊,各個阿哥也站在了不遠處,德妃娘娘一臉擔憂地看著十四爺,夕峒輕啟朱唇。

“今天我終於站在這年輕的戰場…今天我將要走向這勝利的遠方.我要把這世界為你點亮….告訴自己成功的道路還很漫長……所有經曆風雨的溫柔和堅強,所有青春無悔,煩惱與成長,所有奔向未來的理想與張揚,所有從頭捆綁的熱愛與癲狂……請你為我,驕傲鼓掌….”

十四爺跳下馬,徑直地跑過來抱住夕峒,夕峒也不推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他鬆開夕峒,走到康熙麵前,半跪下來,皇上取出寶劍,十四雙手接過,快步上馬。

他舉起寶劍,大喊一聲“出發!”一群人馬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夕峒站在原地,忽的又想起什麼地追上去,邊跑邊喊,“十四爺,一定要凱旋而歸。”他沒有回頭,隻是覺得馬兒踐踏地麵的聲音越來越鏗鏘。

皇宮似乎又安靜下來了,但是越是安靜越是讓人心寒,這宮裏頭再大,也有著四麵圍牆,圈住僅有的天空,雖說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是17歲,如今再看這年氏當時也不過是十五罷了,可是曆史上的年氏是早就嫁了四爺的,現在亂七八糟了,隻能見步行步了。這人過了一年也不過是16罷了,幸虧這舊時候的人都早熟,不然自己平白多出了那兩年的滄桑,肯定是找人懷疑的。

剛在住所前擺好茶具喝起茶來,天氣有點轉涼,左右門前衰敗了的夾竹桃今日已經被換成了菊花,我不愛這種花,菊花是惹蟲子的花,便偷偷剪下來,攤在門前的欄杆處曬幹做點菊花蜜。

“夕峒”細呷一口茶,抬頭一看,竟然是四爺來了。夕峒起身行禮,四爺自個兒坐下來。“今個兒泡的是什麼?”夕峒愣了一愣,趕緊倒出一杯茶呈了上去,“今個兒泡的是雲南普洱。

四爺接過,放下。”忽的又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夕峒,一直到夕峒的臉變成朱赤,夕峒有點不自在,想低下頭去,可這四爺竟然伸過手來往自己的領子內探了探。動作很快很輕。

“墜子呢?”他呷了口茶,冷冷地說道。

墜子?難不成說的是這梨花墜子?“子靈臨出宮前已經把那梨花墜子還我了,放屋裏….”夕峒小聲地囁嚅道。

四爺愣了下,笑了笑。“我說的不是這個,賀禮。”

什麼賀禮,老大你講話能不能別那麼精煉,夕峒趕緊在腦海中搜了搜賀禮,莫非…生日時候的那鳳血玉?

夕峒猛地抬起頭望著四爺,未開口,四爺便說,“是,難道你都不知道是我送得?”夕峒低著頭不說話,他又繼續說,“取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