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隨著李府的奴才來到了廂房,夕峒接過李府奴才遞過來的衣服,大力地關上了門,隨意地把衣服丟到了床上。
胤禛被夕峒這莫名其妙的怒氣弄得一頭霧水,隻是這身上的茶水實在是讓人難受,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再說,想著便彎下身去取衣服。此時,夕峒趁著四爺彎身的時候,用力地推了他一把,馬坐在他的身上,左手揪著他的衣領,右手抓住他的小辮子指著他的鼻子。四爺更加是莫名其妙。
隻見夕峒質問道:“胤禛你說,你老實交代!!你和那李靜和有什麼關係!!”
四爺想了老久,緩緩地說道:“若是真的要說我和她有什麼關係的話,我也隻能說我認識他阿瑪。”
夕峒一嘟嘴,表示不相信~!“你騙人,她為什麼無緣無故給你送信,你看了之後,還偷偷在那兒笑,你們剛才還聊得那麼開心,你說沒奸情,那這些是什麼??”
四爺恍然大悟,才明白這個女人在吃醋鬧脾氣,他倒是不惱,連忙解釋地說。“你在外可別這麼說,人家李靜和可是有個入贅的相公,還有那封信,正是他的相公邀我今晚徹夜商討詩文的請柬。”
夕峒半信半疑,似乎覺得對方說話不能盡信,“真的是這樣子嗎?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手卻很不自覺地放鬆下來,胤禛點點頭,手卻極為自然地搭上了夕峒的腰間。
他看著眼前女人一臉迷糊的模樣,煞是可愛,幽幽地說著,“如今弄明白了事情便好,不過,爺一直都不知道,福晉也喜歡這樣粗暴而直接的隻不過”
夕峒一個冷顫,感覺不對勁,隻見四爺繼續緩緩的說道:“爺還是覺得,這種事情,由男子主動比較的好。”
說完便一個翻身,反客為主,馬坐在了夕峒的身上,夕峒頭上的儒生帽掉了下來,頭發撒開,發出陣陣的香味,兩個眼睛因為驚訝和害怕瞪得老大,四爺一個憐愛便順勢地吻了下去。夕峒的手輕輕地托在四爺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而此時四爺已經是順利地覆蓋上她的唇,再輕輕地撬開,夕峒見來勢不對,稍一用力地把他推開了。
“四爺,你瞧,這大白天的我們”夕峒支支吾吾的,連忙推著胤禛。
四爺滿眼的氤氳,“爺喜歡,什麼時候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你看,我們這在別人的府上啊?”在別人府上亂來,這是不道德的!
“爺說好就好,你管他是誰的府上?”胤禛似乎是故意的,想看看這個小丫頭還能找出什麼樣的借口來,隻見她因為憋屈,臉漲得通紅。
“可是可是你看,這床單,對,床單,太醜了,不襯我的膚色。”夕峒胡亂扯著,最後竟變成了床單的罪過了。
四爺一個沉吟,“難道這兒除了爺還有誰看你的膚色和床單相不相襯??好不好看不是爺說了算的嗎?”
此時,四爺已經脫去了夕峒那灰色的麻布衣服,露出她那個簡單而小華麗的杏色小肚兜,美人的酥胸因為呼吸加速和上下起伏,四爺覺得喉嚨冒出了一絲絲的血腥味,夕峒還想繼續地反駁,四爺卻已經又蓋上了她的唇,輕輕地吮吸著,用舌頭輕輕攪著,而手卻不聽話地伸進了那個小肚兜,滿滿的挑逗。
此時,門外有人很不識相地敲起了門,“四爺,四爺!!”
而四爺想死沒有聽到一般,熾熱的吻從唇邊一直向下蔓延,周遊在胸前。而外麵的敲門聲倒是越來越急。
夕峒一個著急,又推開了四爺:“爺你去看看吧?聲音那麼著急說不定有什麼急事?辦正事要緊。”
四爺大怒,“難道爺在辦的不是正事??還有什麼事情重要的過傳宗接代??”
夕峒還想反駁,嘴巴又被堵上了,而門外的人間沒有人搭理,又不敢強硬地推開門進來,自討沒趣地走開了。
此時夕峒感覺到自己的腳被輕輕地挪開,四爺毫無預兆地長驅直入,像是一頭在偷情的野狼,在別人的籬下肆意快活,夕峒輕輕地抓住四爺的手臂“痛痛”
而身上的人似乎沒有聽見,進攻一下一下地猛烈,他那粗大的手,那長了小繭的手,輕輕地摩擦著夕峒的腰輕輕地把她托起,仿佛是奧把她整個人吞噬一般,好一會兒,四爺退了出來,春卻依舊遊走在夕峒的頸間,隻聽見她氣若遊絲地說著:“四爺”希望停止。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樣柔柔的聲音在四爺聽來卻是要再來一次的呼喚,四爺身上一個激靈,仿佛又充滿了力量一般,夕峒一個猝不及防,本以為已經停止的狂風暴雨突然一個晴天霹靂,四爺再一次衝進了她的身體,不停地向她索要著更多的愉悅,不知多久,夕峒累得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