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聊著聊著漸漸睡著,天已大亮也沒能將其喚醒,朗峰坐在自己的書房裏也是徹夜未睡,他在安排公司未來一周內的重要事宜,此次法國之行估計最快也得五、六天,除去往返飛機上耽誤的時間,真正留給他調查的時間並不多。
如果自己不能如期返回,最讓他擔心的還是妞妞,深思熟慮了半晌,他用手機聯係了陸辰。
雖然每次看見那家夥的臉都讓朗峰心裏不舒服,但他既然能照顧好妞妞這麼多年,短短幾日應該也沒問題。
電話裏陸辰沒多說什麼,隻是簡單回了一句:一小時後到。
田真真和蘇菓此刻依然美滋滋的躺在水床裏睡的安穩,根本不知道朗峰的安排。
臨近中午她們才醒來,朗家人這個時間都已離開,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隻有傭人們開始奔忙的打掃豪宅內外。
田真真抻著懶腰揉了揉眼睛,晃動的床墊讓一旁的蘇菓也醒了過來。
“幾點了?”她攏了攏淩亂的卷發,沙啞著嗓子問道。
真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十一點半。”
“咱們可真能睡~~要是再不起,估計就能連上了。”蘇菓從床上下來走到窗邊拉開沉重的深色簾子。
刺眼的陽光瞬間鋪滿整個房間,田真真像吸血鬼一般驚慌的躲進被子裏,悶著聲音說道:“終於有一天可以擺脫那家夥了,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嗬嗬,聽你這口氣他一定是日夜守護了,怎麼樣?你這二十九年沒碰過男人的老嫩草是不是感受到了樂趣。”
聽蘇菓這麼嘲笑她,田真真猛的揚起被子指著自己的大腿根說道:“你看他把我掐的!”
“哇~~哇哇~~”蘇菓趕忙湊到近前仔細察看,驚訝的說:“我就說那家夥的眼神太狠了,他還敢家暴你?真真,這氣你可不能咽,要是助長他的氣焰將來你就等著遭罪吧。”
田真真無奈的歎口氣也離開床,哀怨的目光飄向窗外,嘴裏喃喃說道:“曾經我不是這樣的性格,可重生到妞妞身上以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像小女人,尤其是在朗峰麵前,他太強悍,我根本搞不定他。”
“搞不定就躲啊!難不成讓他吃定你了?”
田真真伸手拍了拍蘇菓的肩膀,幹笑了兩聲,說道:“要是被抓回來,你就準備再參加一次我的葬禮吧。”
“真真~~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我想不出是世上還有什麼事能改變你那種倔強堅韌的性格,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都覺得,你投錯了胎。”
“投錯了胎?”田真真困惑的看著蘇菓的臉反問道。
“是啊,你頭腦聰明,個性強勢,有領導才能,又有無數的光環圍繞著你,要是投生做個男人肯定會有更大的作為,你剛剛說的變成小女人,我相信隻有你真的動心才會有那種感覺。”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麼,做男人也不便宜你。”田真真和蘇菓開起玩笑。心裏卻在想著她說的話。
愛上朗峰?
是的,她無法否認這一點,如果不是愛還能是什麼呢?
她們趕上中午的飯點,朗家的傭人們為她們準備了豐盛的午餐,陸辰的出現讓田真真倍感意外,但很快明白一定是朗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