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細嫩的手從背後伸向胸前,原本還哭得聲嘶力竭的蘇菓突然‘嗷’的大叫出聲。
那雙手的主人沒給她逃離的機會,緊緊將她抱住。
蘇菓拿著手裏的半瓶啤酒直接砸向身後的偷襲者,然而並沒有打中,那人倒是嚇得鬆開了手。
“喂!!幹嘛啊,我就是想安慰一下你。”張辛博甩了甩頭上的啤酒沫,抱怨著喊道。
“你怎麼還在我家?”蘇菓一聽是熟悉的聲音,驚恐的心平靜下來,她趕忙走到牆邊將房間裏的燈打開。
“我也想走,可是那雙鞋真的不合腳,外麵還一直下雨我也沒找到你家雨傘放在哪,想著等你回來再說,誰知道後來又因為困的不行睡著了。”
蘇菓抹了一把臉上哭花的彩妝真想胖揍這男人一頓。
難道他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不過看在他是真真名義上的‘三哥’這事還是算了,畢竟他們也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而且就模樣來說,也是她喜歡的類型。
“我這也沒有別的鞋了,但你可以穿著拖鞋走,我開車送你回家也行。”
“你很討厭我嗎?”張辛博好奇的問道,蘇菓好像幾次都在勸他離開,剛才睡夢中聽她哭得那麼慘,想著要安慰幾句的。
“你長得人家人愛,花見花開,哪會有人討厭你呢?”蘇菓說著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蛋,露出非常喜歡的模樣。
張辛博聽她這麼一說,心裏還挺美,直接將蘇菓摟在懷中,黏在身上好像塊膏藥。
“那讓我再留一夜吧,反正你一個人在家也孤單。”
“隨便,別進臥室,其他地方你自己看著辦吧。”蘇菓瞥了一眼沙發,周圍都是啤酒罐垃圾袋,穿過的衣服,這樣的環境如果他還能接受,那就真的隨意了。
張辛博把沙發上所有東西劃拉到地上,整個身體一躍重重落在裏麵,雖然小腿往下探出沙發,不過勉強還是能睡的。
家裏多了個人,好像一下子沒那麼可怕了。
蘇菓回到房間裏拿著一套枕頭和被單送到客廳。
此刻的張辛博已經睡著,她小心的為其蓋好被子,悄無聲息的慢慢離開。
孤獨若是一碗湯,寂寞便是湯裏的料。
懂心的人會痛,放手的人會笑。
不計過往,不問將來,隨遇而安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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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九月中旬,朗峰和張辛琦的婚禮如期舉行,城中各界巨商幾乎都來觀禮,媒體記者們守在婚宴的會場外,朝著一個個拿著請帖準備進入會場的賓客狂拍照。
這場麵都快趕上國外的電影節了,沒辦法,誰讓張朗倆家的聯姻影響巨大,恐怕還會涉及未來十幾年的商業變革,地產、汽車、服裝、醫藥以及投資領域,集團規模僅次於以互聯網為基數的新興行業。
大家的捧場也非完全是想參加婚禮,所謂無利不商,能在這樣的場合結交新的朋友,瞄準投資方向才是關鍵。
所以婚宴的會場布置的十分講究,分為親友區,朋友區和各類行業細則分區。這樣有助於大家更好的選擇座位,方便溝通。
光是等待所有賓客入場就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田真真坐在酒店的化妝間裏目光呆滯的看著鏡子中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