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辛博回到家時,蘇菓的藥效已經開始漸漸發作,她痛苦的扭捏著身軀,肌膚上布滿汗珠。
辛博抱著她進入自己的臥室,房間內的淩亂幾乎無處下腳。
蘇菓抓著他的衣襟,指尖不停的摸索著,出於本能的饑渴讓她變得開始瘋狂。
“等等,你先等等···”張辛博有點後悔花著大價錢買回來的磨人精,實在搞不定。
此刻的蘇菓根本聽不見任何話,腦海裏唯一剩下的隻有一件事。
辛博把她丟在床上,看著她拚命掙紮撕毀自己的衣裳,心裏倒是沒想迎合她。
乘人之危總是不太好,明早起來免不了還要解釋清楚。
他思考著要如何把蘇菓喚醒,開始尋求各種幫助。
又是打電話找朋友了解,又是百度知乎看經驗,可給出的最終答案都不令他滿意,除了最直接的方式還真是沒有更有效的解決途徑。
被藥物折磨的蘇菓已經從床上爬到張辛博身邊,本來就沒剩下什麼遮體的衣物,緊貼在任何一個男人麵前都難擋誘惑。
“那那那···我用手機錄像,視頻為證,真的不是我主動。”張辛博一隻手高舉著手機,將蘇菓貪欲的畫麵拍攝下來。
這也算個自我保護的法子。
“啊!————你怎麼還咬我呢?你是狗嗎?”辛博感覺肩甲一痛,蘇菓的激烈的親吻竟然改為撕咬,這也太暴力了。
估摸著她是快到極限了,辛博一邊解開衣扣,嘴裏一邊埋怨著說:“也不知道是誰,前陣子還拿我跟狗做比較,說什麼養狗和養我差不多,咱們現在誰像狗。”
說完推著蘇菓倒在床上,揚起被單將兩人包裹在裏麵。
寂靜的張宅被隱隱歡聲縈繞,睡在主臥的張昊天夫婦都感覺到了聲響,林嘉惠挽著老公的手臂,呢喃的說道:“小博又帶人回來了?”
張昊天坐起身將床頭燈打開,無奈的長歎一聲,說:“臭小子剛消停兩天又開始胡來,董醫生也是的,我本來還覺得她和小博挺般配,沒想到竟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是不喜歡董醫生的,打扮的太妖豔了,分了也好,不過小博這樣天天換女孩也不是個辦法,老公,你還是給他找個正經姑娘,辛宇和妞妞都結婚成家,現在就剩辛楊和小博,再把他們的終身大事定下來,我們也算了解了心願。”林嘉惠說著枕邊話,心裏惦記的全是自己的孩子。
張昊天點了點頭也很認可妻子的看法。
“其實我並不擔心小博,他隻是一時感情受挫,再遇到喜歡的女孩很快就能好起來,可是辛楊······希望他別在歧路上越走越遠吧。”
“老公···他也是我們的兒子,雖然曾經做了錯事,但那時他還小,你也應該放下了。”
“放下?從爸決定用我們的孩子做實驗品,我們張家就注定沒有安寧日子。”張昊天提起往事,滿是怨念,他起身離開床走到窗子邊看著戶外的月色。
林嘉惠躲在床上偷偷抹著眼淚,這表麵風光的背後是如何淒涼可悲,或許隻有當事者才能體會。
隔壁房間裏嘈雜,到了天快亮時才消停。
混亂的床鋪,幾條赤裸光滑的腿肆意交錯,薄薄的單子難掩潔白的身軀。
蘇菓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頭疼越裂像是喝醉了酒之後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