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蘇菓早早起來,梳妝打扮了一番。
張辛博打著哈欠坐起身看著混亂的房間裏蘇菓來來回回走動,揉了揉迷離的雙眼,問道:“起這麼早去哪?”
蘇菓翻找著化妝台上的瓶瓶罐罐略帶焦急的回答他:“我答應妞妞今天去新房,可我的一個耳飾找不到了,你看見沒?紅色小愛心的那個。”
辛博木訥的轉過身將床上的枕頭、被單揚了起來,依然沒看見那個所謂的紅色小愛心。
放眼整個房間,要是能在如此混亂的環境中找到那麼小的東西不易於大海撈針。
辛博穿上睡褲走到蘇菓身後,看她還沒放棄,無奈的搖搖頭,將自己耳朵上的鑽石耳釘摘了下來。
扶著蘇菓的肩膀不讓她在亂動,小心的為她戴上。
蘇菓從麵前的化妝鏡裏看著辛博的一舉一動,驚訝的說道:“這個太貴了吧。”
“戴著吧,和你今天的穿著挺搭的。”說著他彎下腰在蘇菓的裸頸上親吻了一下。
心忽然跳得很快,這種久違的感覺仿佛是初春盛開的花,入冬時節的第一片雪,莫名帶給人一種激動。
蘇菓猛然站起身,語氣明顯有些慌亂。
“我···我該走了。”說完拎上挎包匆匆逃離自己的家。
張辛博望著她的背影,笑容裏帶著絲絲得意。
蘇菓開著她的紅色甲殼蟲很快到了真真發送給她的位置,市中心的老宅在高樓大廈之間顯得那麼特別。
複古的氣息悠然回蕩,似乎一草一木介在述說著往事。
敲了敲烏黑的大門,很快便聽見裏麵傳來的腳步聲。
真真也很早起床,簡單的將屋子打掃了一下,朗峰在廚房裏做著早點,朗明珠出門晨跑還沒回來。
“親愛的~~麼麼~~”大門打開蘇菓便摟著真真熱情的擁抱。
多日未見,真真也是非常想念她,拉著蘇菓坐在庭院中的吊椅上偷偷聊了一會兒。
真真打量了幾眼,總覺得蘇菓耳垂上戴著的飾品十分熟悉。
“菓菓,耳釘新買的?”
“啊?哦~~不是,是朋友的。”蘇菓躲閃的目光一臉大寫的尷尬。
真真會意的笑了笑,說道:“看他戴了那麼久,沒想到為你摘下來了。”
“哎呀~~別說我的事了,明天的同學會你想去嗎?”
田真真想了想,回答道:“怎麼去呢?我也沒身份去吧,畢竟不是真真了。”
“那個你不用考慮,我帶著你就說你是我好朋友,蹭頓飯而已,老同學不會介意的。”
“其實還蠻想他們的,畢業之後我就去了國外,後來因為工作錯過幾次聚會,大家肯定對我都是抱怨。”
蘇菓拉著真真的手安慰的說:“他們都理解你,畢竟那時你真的很忙。”
“好吧,明天晚上是嗎?”
“嗯,我開車來接你。”蘇菓見真真答應很高興。
小樓裏的門打開,朗峰招呼她們進屋吃飯。
蘇菓看著穿圍裙的朗總,臉頰不自覺的抽動兩下。
“我擦,真真你是怎麼馴養的,了不起啊,野狼變奶狗嗎?”
田真真懟了懟蘇菓,假裝生氣的說:“不許你那麼說我老公,他是怕我餓壞了才主動要求做飯的,這麼說起來我才是小動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