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側頭看向被士兵推開的一條路,默默的走進去。
許承安雙手背後,很是威嚴的看著現場,看著落落走進了圈住的地方,麵容終於有點緩和,走到落落旁邊問道“白公子玩的可好?”
落落則不答話,而是走上前看向現場,幾個官吏格外吃驚。
他們還巴不得武狀元問他們的話,這個小公子竟然這麼狂妄,理都不理。實在是······有性格,他們佩服!
白小彩則是嗅了嗅,心念道“什麼東西,好刺鼻。”
落落心念道“酒,大量的酒。”
許承安也隨著走過來問道“小公子可有看出什麼?”
落落也抬頭看向許承安,語氣比早上緩和了不少,說道“我隻是討厭嘈雜的人群,想要呼吸下新鮮的湖泊空氣。倒是武狀元,聽聞你很是足智多謀,不知道查出了什麼沒?”
幾個官吏同時吃驚的張大了嘴,這個小孩這麼容易進了這裏麵,還說要呼吸湖泊空氣,是騙三歲小孩子呢。
但是他這麼小,為什麼可以進來?來這裏又是幹什麼?
許承安蹙眉,很明顯一點頭緒也沒有,除了現場保留下的幾個證據,還是前日下了大雨留下來的,其餘痕跡被弄的很是模糊,根本無法確定作案現場是怎樣的。
“現場痕跡模糊,隻能確定殺手懂武功,每一個死去的女子都是先被打暈,再勒死。”
落落抬眼看向那幾個嚎啕大哭的女子,完全沒有姑娘家的儀態,問道“那幾個怎麼哭的那麼凶?”
“她們是這位逝者的幾個女兒。”
落落更是蹙起了秀眉,看著那幾人。
許承安也看向那幾個女子,越看越是覺得不對勁,立馬吩咐一旁的人命令道“把那幾個哭鬧的女子帶過來。”
幾個士兵立馬躥到人群中,揪出那幾個哭鬧的女子。
三個一般大的黃花女子被推搡匍匐到許承安麵前,抽噎道“狀元爺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與母親相依為命,如今母親離我們而去,我們甚至連仇人都不知道是誰,求求狀元爺為我們做主啊。”
“狀元爺求求你替我們做主啊,母親一生命苦,好不容易如今可以再嫁了,現在卻死在賊人之手,母親九泉之下也會不甘心的。”
“是啊,求求狀元爺了,一定要替母親找到凶手,惡懲那賊子,賠償我們母親的下半生啊!”
落落仔細的聽著,終於看明白了,看似處處維護自己的母親,但是卻並非要完全袒護自己的母親,而且變相的要著補償,這就是寡婦的悲哀,即使死了,也不會真有人替她傷心。
不過,落落也聽見了重要信息,這寡婦是要再嫁了。
再嫁就是找到了另一片天,以後再也不用過這種孤苦生活。
為何卻在嫁人的前夕被奪了性命?
許承安很是厭煩的看著那三個女子,一個官吏看出了狀元爺的厭煩,上前對著那三個女子說道“你們說說你們母親生前可有得罪什麼人,或見過什麼陌生人沒?”
三個都是梨花帶雨般搖著頭。
許承安更是厭惡的轉過頭,看向亭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