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四歲嗎?
許承安愣了半響,才追上走在前麵的落落,有點焦慮的說道:“但是真正的凶手仍然逍遙法外,如今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他明日就要處決,如今已經無法收回成命了。”
落落聽著心裏也在暗襯,明明自己知道後果,卻非要一意孤行,若不是權勢真的很大,就是傻。
現在看來真的是權勢太大。
就憑武狀元一人之力,這樣的錯誤判決根本就是很容易收回,卻非要跟他打著啞謎,用各種比喻,無非就一個目的。
凶手已經抓住,明日一定處決。
看來他還真的任性,其實此時這樣的事情被鬧的這麼大,凶手會抓不抓住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凶手在這人死後肯定不會出現了,在上一個寡婦死時若是抓住了這個瘸子,昨日那個就不會死。
現在一切已經是定局,那凶手也知道武狀元的權勢,定不會刻意得罪。
所以,此時武狀元早就料好了,肯定不會再發生諸類事。
他也挺佩服武狀元任性中的灑脫。
什麼不公平,什麼世間很多無奈。不過就是自己逃脫不安心裏的幾句說辭。
落落想到這,忽然覺得這武狀元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既然他不想出麵找出,那他就幫他找出。
“我想看看這件案子的所有記載。”
許承安沒想到落落會這麼說,剛剛還再想白公子會不會還要問什麼,或是再批評他,竟然突然轉移了話題。
許承安求之不得,說道:“好!沒問題。”
一大一小迎著溫暖的陽光走進了狀元府。
許承安領著落落走到了狀元府最大的書屋······萬卷閣,分為四層。
武狀元一般接的案子不多,但是一旦接下就是大案子。
案子的資料就放在一樓,落落走上前翻閱著。
許承安很是欣賞的看著落落認真的態度,心裏卻不相信落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出凶手。
但落落堅持不懈的態度真正打動了他,令他很想了解他的另一麵。
在懷中掏出一塊牌子遞到落落麵前說道:“這是這件書屋的通行令,拿著他,你會方便很多。”
看著落落接下牌子審視著眸光,又說道“這裏一般不會有人來,你就安心在這裏學習這些書上的內容吧!二樓是一些琴棋書畫的講解,三樓是內功典籍,四樓是武功典籍,你有時間了可以先看一看三樓的內功典籍,等我有空了,就來教你一些傳內不傳外的功法。”
落落一聽奇怪了,傳內不傳外,為何要傳給他這個外人?
“既然是傳內不傳外為何傳給我?”
“你以後就知道了。”
許承安神秘的笑了笑,看著落落越看越是喜歡的緊。
落落收起了通行派,開始查看案情資料,而許承安也被皇上傳進了皇宮。
一夜的查看,落落仿佛看到了一點點貓膩,抱著半醒半睡的白小彩搖了搖身子說道:“醒一醒,幫我一個忙。”
白小彩半睜著火眸,夢中喃睨般答應道:“哦,好啊!什麼忙?”
落落有點無奈的看著白小彩,抱著白小彩出了萬卷閣。
此時外麵已經是傍晚了,落落按著記憶當中的路線,走到一處閣樓處,看著樓閣處守衛的侍衛,有點不想進去。
但是為了確定心裏的想法,還是抱著白小彩躲到一處牆腳,心念道:“彩彩,你幫我去裏麵偷一副字畫。”
白小彩這時已經蘇醒了,嘲笑般念道:“落落也喜歡偷東西了?”
“不喜歡,但是我想確定一件事。”
白小彩看著落落一本正經的樣子,便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非同一般,正要躥下落落的懷抱時,落落一緊手臂說道:“記住,你一定不要停留,隻要拿一張有墨跡的字畫就行。還有,注意安全,我在這裏等你。”
落落相信白小彩的藏匿能力,畢竟在這黑夜裏,以白小彩的速度,是無人能追的上的,但是還是放心不下心裏的擔憂。
白小彩點點頭,便躥下落落的懷抱,躍進閣樓。
隻是幾秒鍾,一個白影子又躥回了落落的懷中,身旁落一個散開的畫卷。
“這麼快?”落落驚訝的心念道。
白小彩白癡的看了一眼落落,心念道:“你還質疑我的速度?”
落落斂去心裏的詫異,拾起畫卷聞了聞,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越來越濃。
抱著白小彩心念道:“走,回去睡覺,明天帶你去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