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兒聽完,不可置信的看向帶著薄薄笑意的白小彩,喜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噓!”白小彩用嘴巴做了小聲狀。
“太好了,隻要沒事就好,沒事我就放心了!”許婉兒小聲的說道,眼中全是掩蓋不住的激動興奮,心下也下定決心一定會保護好孩子,安全生下。
此時外麵一陣嘈雜聲音,緊接著一陣柔聲也跟著傳了進來。
“婉兒姐姐,你可好一點了,藥禦醫還沒有尋來接生婆,要妹妹進來幫幫你嗎?”
許婉兒緊張的看向白小彩,“是惜鴦公主,怎麼辦?”
惜鴦公主見沒有回聲,又柔聲說道:“妹妹讓妹妹的奴婢給姐姐打來了清水,姐姐定是難受,妹妹就先進來了。”
白小彩在聽見一聲開門的吱呀聲時,立馬翻身上床,將旁邊擺好的被褥扯過蓋在許婉兒的身上,一隻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許婉兒的肚子。
低聲在許婉兒耳邊說道:“做疼痛狀。”
許婉兒也立馬閉上眼,小臉扭成一塊。
惜鴦公主走進,看見床上坐著的白小彩,而白小彩隻是低頭看著許婉兒,絕色的臉上全是擔憂。
惜鴦公主神色再次狠了狠,仍舊一閃而過,再度恢複平常,對著後麵端著清水的奴婢揮了揮手,奴婢們立即往屋內走來,將清水逐一擺放在床邊。
白小彩看了一眼床榻邊的清水,才抬頭看向惜鴦公主。
此時惜鴦公主已經將麵紗拿下,麵容極為完美,一身白衣將她襯的極為冰清玉潔。一眼便覺得惜鴦公主亮麗萬分,堪稱絕色,就連眉眼間的神韻都是極為純淨的,從臉上看不出一點瑕疵。
簡直就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
惜鴦公主對著白小彩笑了笑,笑容沒有一點雜質,帶著擔憂的語氣說道:“還好有天王妃幫忙看著,不然妹妹去找奴婢,真的不放心姐姐一個人在這裏。”
說著上前就要親自幫著許婉兒擦拭血液,拿著潔白的帕子試了試水溫,一邊弄一邊說道:“今天真是把妹妹嚇到了,四哥哥真是膽子太大了,竟然給父皇下毒,那蜜橘妹妹是完全不知情的,四哥哥竟然說是妹妹做的,妹妹真是百口莫辯啊!”惜鴦公主極為委屈的說道。
白小彩一手在被褥下扶著許婉兒的肚子,一手搭在被褥上,見惜鴦公主就要撈起被褥,立馬奪過,冷聲道:“惜鴦公主,你的金手可幹不了這樣的事。”
“公主,還是讓奴婢們來吧,這是奴婢們的活。”一個奴婢說道。
“公主人好,但是也不能幹這樣晦氣的事,公主還是放下讓奴婢們來吧!”另一個奴婢說道。
“無妨,今日本公主也是有罪的,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本公主就沒法給婉兒姐姐賠罪了。”惜鴦公主斥責兩個奴婢,但話語中一點也聽不出斥責的語氣。
一邊站著的兩個奴婢都低下頭,很是聽話。
白小彩依舊按住被褥,冷冷的看著惜鴦公主,惜鴦公主提被褥的手一頓,看向白小彩歎了一口氣,道:“姐姐是不相信妹妹嗎?妹妹今日真的是委屈至極,現在連姐姐都不信我了。我隻是擔心婉兒姐姐罷了,婉兒姐姐此時肯定很痛苦,臉都疼白了,若是再不幫她擦拭幹淨,減少疼痛,怕是腹中孩子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