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看著白小彩單薄的身子卻越發堅定,更是為了保護一具凡軀竟然要將自己置入險境,他不明白那個凡人到底好在哪裏,竟然讓小彩愛的這樣的癡狂。
“你愛他哪裏?”妖王低沉的問道。
白小彩一愣,蹙眉道:“你還是回去吧!”她對落落離去一直心下愧疚疼痛,本來已經快要忘記那種痛徹心扉的的感覺,卻被妖王忽然提起,心裏再度沸騰難受起來。
妖王好似也注意到他剛剛說話的莽撞,懊惱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
“你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寬容?”白小彩終於還是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
“你……”妖王頓了頓才問道:“你還記得六千年前你救下的狼崽嗎?”
白小彩想了想,她記得是在老虎嘴裏救過一隻小狼崽,不過時間太長了,她的記憶有點模糊,隻知道救下狼崽養大後,忽然有一天就不見了。難道那隻狼崽就是妖王?
白小彩想到這種可能頓時停下腳步看著妖王,問道:“你是那隻小狼崽?”
妖王神色一喜,激動的問道:“你還記得?”
“嗯!”白小彩點點頭,又繼續往北苑以北快步走去。
妖王見白小彩麵色平淡,根本不在意他有多激動,而是一心想著冰棺,失望的低頭跟在白小彩的身後。
白小彩心下明白了,原來她是妖王的救命恩人,也難怪他會這麼幫著她。多餘的感情她也不願意去想,現在她一心隻想尋到冰棺。
越往北苑以北走去,風雪就越是大,刮的白小彩小臉生疼。妖王見狀脫下自己的黑色袍子遞給白小彩說道:“裹在頭上吧,擋住總比現在好點。”
“不用了。”白小彩神色冷清的掃了一眼衣袍,一手擋住臉,往北苑以北艱難的走去。
妖王手一僵,收回衣袍緊捏在手裏,看著白小彩堅定的步伐,此時他是真正的嫉妒那個凡人。
白小彩越走越覺得吃力,身子更是逐漸無力。明明別苑以北靈氣頗重,她的身體裏的靈氣也很是充裕,卻總覺得身子使不上力氣。
妖王發現白小彩的異樣,見她差點跌倒,連忙扶住擔憂的說道:“先休息一下,這裏地形太奇怪了,說不定我們已經走進陣法裏麵了。”
白小彩被妖王扶住,大口呼了兩口冷氣,凝重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體很無力?”
“沒有。”妖王說完後,發現白小彩臉色發白,頓時一驚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我沒有力氣。”白小彩說完,隻覺得腹中一陣絞痛,連忙蹲下身子說道:“我腹部也疼。”
妖王立即將手搭在白小彩的脈搏上,身子頓時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小彩。
白小彩見妖王忽生異樣,疑惑的問道:“我怎麼了?”
“你……”妖王鬆開握住白小彩手腕的手,平靜了一下心神才說道:“你懷孕了。”
白小彩也一驚,立馬抓住妖王的手臂激動的問道:“是真的嗎?”
妖王看著白小彩激動的神色,眼中是悲拗後第一次露出喜色,點點頭說道:“有一個多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