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彩被天逸接近瘋狂的吻,吻得身子軟了下去,緩緩往下縮去。天逸更是緊了手臂,將白小彩緊緊圈在臂彎裏往前壓去,兩人剛好抵在一顆樹幹上。直至兩人都無法呼吸時,天逸才稍微離開了一點。琥珀色的眸光渡上了一層幽幽火光,像是要吞噬白小彩般,欲望清晰可見。
白小彩幽黑的眸子迷離渡上了一層迷離薄霧,眸光更是柔軟的望著天逸。
“我……”白小彩正要說話,天逸瘋狂的吻又壓了上去,將她的一身力氣再次抽走。她此時無比後悔,剛剛為什麼要招惹他,明明是她想要封住天逸的嘴巴,現在卻變成了天逸要封住她的嘴巴。
天逸好似不滿足深吻白小彩,一手伸起就要拉扯白小彩的衣帶,白小彩發覺,立即握住天逸的手。
天逸感覺到,琥珀色的眸子中欲望頓減,再次染上了一層黑氣,嘴上用勁,狠狠的咬了一口白小彩的唇瓣。
白小彩隻覺得嘴上一痛,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腥味在兩人口中緩緩溢開,更是讓她身子發軟。
“逸……”白小彩乘著喚氣的空隙喊出,唇瓣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天逸這才緩緩鬆開口,眸光定在白小彩唇瓣上,此時唇瓣嫣紅無比,上麵清晰可見一處小口子,此時還在往外溢出嫣紅的血液。天逸又低下頭,吻向那溢出的血液,深吻變作了淺吻,溫柔而纏綿。
白小彩愣住,定定的看著天逸,直到天逸抬起頭,才抿了抿唇瓣,感覺到唇瓣上傳來的疼痛,皺眉道:“沒想到你是屬狗的。”
“屬狗倒不是,隻是我想留下一個記號,以免我再死去,想起來時,找不到你。”天逸話語深意的說道。
白小彩眉頭皺的更深了,歎了一口氣,手上捏著天逸的手變作抱著天逸,將頭靠在天逸的肩上道:“逸,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要怎麼說,很複雜。”
“那就慢慢說。”天逸聲音有點冷。
“我想說,但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想到哪就說到哪!”天逸聲音依舊冷。
白小彩點點頭,想了想道:“若是沒有他,上一世的你可能就會損命在紫玉狐狸手上,是他救了你。若是沒有他,我可能會保不住小念。當年為了保護你上一世的身體,我隻能去北苑以北尋找冰棺,到了北苑以北後我才知道我懷了小念。可是那裏的氣候異常寒冷,我都有點受不了,更何況從沒有在北苑多待的他。那時他不惜犧牲自己,將我送進了尋找冰棺的石洞,而那以後,他卻以病軀之身在妖王穀躺了近百年。那時我對他隻是感激。可是我竟然沒想到我與他早就認識,隻是那段記憶被狐王一掌封住了。”
白小彩話落,見天逸沉默,又道:“他在幼時被狼族遺棄在北苑山下,是我將快要凍死的他救回去的。當時我沒有玩伴,就將他當做了玩伴,還鼓勵他讓他去爭奪妖王的位子。還開玩笑說若是得了妖王的位子送於我,讓我橫著在妖界走。可是後來他是奪了妖王,也給了我,可是我卻不能履行我答應他的事。”
“你答應他什麼事?”天逸收起了冷意,話語聽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