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靜的清晨,鳥語花香,輕微的霧氣慢慢散去,一聲聲緩慢地腳步慢慢靠近。
“砰砰砰!”
屋內的人不情願地把被子蒙過頭,然而敲門聲還沒有停止,言杉生氣地站起來,披上外套,懶洋洋地走過去,滿臉怨氣地看著眼前敲門的人。
“這天都這麼亮了,妹妹怎麼還沒起床!”言木諷刺地語氣,眼裏閃出一絲看好戲的樣子。
“哥哥你真是好雅興,一大早不去遛鳥,怎麼瞎逛到我這裏了。”
言杉輕柔了一下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下,看言木一臉得意的樣子,肯定不懷好意。
言木靠在一邊,笑著說“別怪大哥沒提醒你,門外可有個書生與父親聊的正歡呢!”
言杉直接把門關上,然後接著回去睡了,不就一個書生,無非就是和父親聊聊什麼國家大事,一點小事也來打擾她寶貴的睡眠時間,簡直無聊!
剛躺下,言杉便想關鍵詞“書生”!這麼耳熟的名字,腦裏一下浮現出真相,再無睡意,幾分鍾後準時在大廳出現。
言杉一看,還真是這傻書生,不知怎麼居然來家裏給你道謝,言杉心中十分後悔,當時怎麼不視而不見讓那群小賊好好敲詐他一番。
“姑娘有禮了,今日一見姑娘氣色不錯,看來病情有些好轉了!”書生有禮地說著,卻發現眼前的人滿眼殺氣,恨不得活吃了他。
奈何言獻在場,言杉隻好尷尬地笑了笑,假裝不認識一般,“這位公子說笑了,你我難道不是第一見麵嗎?”
言木一聽,冷笑一聲,他這妹妹果然是個好戲子,這表演天賦無人可敵,“我倒是一直見妹妹身強體壯,何病之有?看來這位公子遇見的不是令妹吧?”
書生聽完兩人的對話,一臉懵逼,但這股火藥味但是甚濃,連忙解釋著“我與姑娘兩次見麵,一次在茶樓,一次在郊外。隻不過每一次姑娘都說沒見過在下,莫非姑娘患有失憶症?”
言獻聽完一拍桌子“胡鬧!”,三個人瞬間心驚膽戰,言杉心想這次玩過頭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多管閑事救這書生。
一旁的書生心裏一驚,貌似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這下想要先行告退,還得硬生生把這四個字給憋回去。
“杉兒,你要作何解釋?”言獻嚴肅地看著言杉心虛的表情,等著她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言杉眼珠一直在急忙地打轉,想編出一個無可挑剔的理由,卻發現現實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一個人低著頭半天說不出話。
言獻等了半天,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嗯?”把她拉回現實!
“我說那是夢遊的,你們信嗎?”
言杉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隻能扯一個更誇張的,說不定還能出奇製勝!
言木一臉驚呆地表情,“妹妹你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夢遊的毛病?”這句脫口而出的時候,言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再說“就你事多,就你聰明!”
“姑娘,我記得沒錯那是白天!”書生上來小心在言杉耳邊小聲地說著,言杉不爽地直接踩了他一腳。
言獻的表情突然變得平靜,看著言杉的樣子實在是哭笑不得,這個女兒真是沒有半分大家閨秀的模樣。
“怎樣?還有別的理由?”
言杉掙紮了一會,露出投降的表情,“我錯了!”這一句話說出相當流利,毫無保留,又很直接!反正錯了,大不了又是一頓打。
這句話仿佛是言獻的意料之內,靜靜地坐下來,喚了一聲言木。
言木的第一反應是要執行家法,準備去拿木條。
“把祖先的言談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