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虎血紅著雙眼,揮舞著酒缸似的拳頭,一下又一下向阿遠打去,迅猛的拳頭帶起一陣陣罡風,卻怎麼打不到阿遠。
“嘖嘖嘖,大塊頭,你不行啊。要不要來顆六味地黃丸,很補的。哎,對了,我忘了你沒傑寶了,那你應該喝紅糖水啊,記得加點糖哦哈哈哈。”阿遠繼續無情地嘲笑著彪虎。
彪虎氣急,幹脆直接從旁邊折下一根路燈杆,橫抱於胸前,揮舞起來。
“我擦,你開掛啊。”阿遠嚇了一跳,趕緊跳了起來,堪堪躲過襲來的燈杆“你吃大力丸了吧。教練,我抗議,他作弊。”
彪虎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這個世界哪還有什麼教練啊,也是更加生氣“小子,你羞辱我!”彪虎咆哮者,手裏的燈杆就像是鐵棍般被其舞地“呼呼”作響。
攻擊距離長了,阿遠也變得更加不好躲避攻擊。但他還是憑借著自己靈巧的身體險而又險地避開了好幾波攻擊。“這樣下去不行。”阿遠的頭上冒出了虛汗,他的體力在幾波閃避後也下降了許多,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必敗無疑。
突然,阿遠瞥見了身後有著一麵牆壁,上麵還用大紅字寫著“生兒生女都一樣”。“有了。”阿遠靈光一閃,對付傻大個,何必去硬剛。
隻見阿遠假裝被逼到了絕境,背部緊緊靠著牆,一臉絕望地看著彪虎“別過來,大哥,之前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你,你放過我吧!”
“嗬嗬。”彪虎不屑地看著阿遠,這小子秀逗了吧,之前還百般激怒自己,現在就想要向自己討饒,傻瓜都看得出來有問題。他陰沉著一張臉道“小子,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正好,我手下有幾個gay老,他們一定會對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感興趣的。”
阿遠臉色一僵,沒想到這人居然惦記上了自己的菊花,想喝“菊花茶”了。真是,如果自己是手無寸鐵的普通幸存者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他玩死了。想到這,阿遠的目光也漸漸不善了起來,之前還不想趕盡殺絕的,看來有些人就是不能對他太手軟了,不然遭殃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阿遠也不再求饒了,冷笑一聲“哼,你有種的話就來抓我吧。”說著,他便拿起自己的劍,毫不猶豫地在手腕上一劃。
“嗯?”彪虎一愣,然後便是聽到了四周傳來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轉頭一看,好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喪屍。
“小子,你不要命了!”彪虎驚駭莫名,這小子居然這麼狠,放血引喪屍這種做法簡直聞所未聞。更讓其驚訝的是這小子居然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這是打算和自己同歸於盡啊!
“拉你作伴,黃泉路上也不至於孤單啊,哈哈哈······”阿遠癲狂的笑著,那雙澄澈的眼睛裏滿是瘋狂。看著此時的阿遠,彪虎喃喃道,“瘋了,這家夥瘋了。”
“我可不能死。這家夥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我的命可寶貴著呢。”彪虎的眼裏,糾結,恐懼,果敢不斷地來回著,最終,求生的本能戰勝了一切。他看著周圍靠攏過來的喪屍,最近的離自己隻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大叫著“給老子滾開!”狠狠地揮動著手裏的電線杆,那喪屍還來不及撲上來,便被猛地擊飛出去,撞倒在牆上,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