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總是聽別人說,看著再溫和的男人,骨子裏都是頭狼,還是特別瘋狂的那種,她當時還不相信,畢竟顧灼華在她麵前可是百般克製。
她也隱晦的表示過可以,這都是很麼時候了,兩情相悅,情難自已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顧灼華態度比她堅決多了,不行就是不行。
她當時還似笑非笑地調侃顧灼華,“豐神俊逸的顧老師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吧?”
她記得當時顧灼華給了她一個更加莫測的眼神,她當時不知道其中的意味,挑釁地回望,後來在洞房花燭夜,顧灼華可是一邊又一遍地問她,“到底行不行?中不中用?”
一開始她嘴巴夠硬,死活不肯說句軟話,後來被顧灼華招的實在受不了了,真是哭著認錯,某男人都不肯放過她。
在王莊的一個月兩個人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的狀態,睡覺隻是字麵上的意思,她不敢撩某男人,某男人卻一點兒自覺都沒有。
又天中午王奶奶不在家,中午顧灼華做飯,葉蓁蓁就問了句,“中午吃什麼?”
“吃你。”
不知道是被壓迫狠了,還是腦袋抽了,葉蓁蓁不要命的回了句,“那你暫時隻能餓著了。”
“餓狠了遭罪的是你。”
“那你現在也隻能餓著。”
“小丫頭,看來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略略略。”做了個鬼臉,滿臉的幸災樂禍。
她總是不敵顧灼華這個老男人,偶爾能讓他吃癟,那可是值得普天同慶的大事兒。
“小丫頭,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沒辦法收拾你了?”
“是。”
後來想起來,葉蓁蓁大概會以為自己那天是瘋了,男人要是急紅了眼,才不管什麼合適不合適,爽了最重要……
不能再想了,葉蓁蓁搖了搖頭,把腦袋裏麵有色的畫麵都驅散了。
在放好水的浴缸裏放上幾滴玫瑰精油,浴室裏很快就彌漫著一股玫瑰的香氣。
水溫正好,舒服的葉蓁蓁又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遲遲不見人出來,顧灼華坐不住了,吃了一個月素,小丫頭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今天是無論如何要嚐嚐肉味了。
沒有直接敲門,先試了試能不能直接打開,本來隻想碰碰運氣,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顧灼華都忍不住想吹個口哨了。
看著小丫頭又趴在浴缸弦上睡著了,生生忍住了要發出來的聲響。
探了探水溫,發現水已經沒什麼溫度了,趕快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浴巾,把小丫頭從浴缸裏抱了出來又用浴巾裹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製力。
“小丫頭真是敗給你了。”
能看不能吃,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沒敢用吹風機,怕把小丫頭吵醒了,換了兩塊毛巾,把小丫頭的頭發擦了個八成幹,才緩緩去找了睡衣把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換了下來。
擁著小丫頭一夜好眠,可惜壯誌未酬,免不了有幾分遺憾。
“早。”葉蓁蓁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長而卷曲的睫毛眨了眨,緩緩睜開了眼睛。
“唔——早!”
沒想到小丫頭這麼精神,也是折騰了他那麼久能不精神麼。
“唔——顧灼華,你幹嘛?”
明明這個男人看著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燕子,完全沒有什麼攻擊性,反而漂亮的令人自慚形穢。
誰知道下一秒,她就被這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幹你。”
“一大早的說什麼胡話。”葉蓁蓁眼神四處閃躲。
“想試試白日宣淫的感覺。”
“我不想,誰想找誰去。”葉蓁蓁現在完全是口不擇言。
“我就想找你呀。”
這男人發起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兒了,媚眼如絲,還有手上不斷的小動作。
不是我方意誌不堅定,是敵人太強大啊,葉蓁蓁在心中呐喊。
“寶兒,老婆,小媳婦兒……”
“唔——”
早上的男人最是招惹不得,更何況是餓了一夜的男人。
……
要不是後來有人敲門,葉蓁蓁估計她今天早上就要交代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