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送送你吧!”白雪芯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不用了,白姐姐,我自己走就好了,打擾了,白姐姐再見”蔡媛媛如孩童一樣說。
剛說完,蔡媛媛就走了,還順帶把門關了,白雪芯看著關上的門,被驚呆了。
白雪芯內心:這妹紙好自覺啊!
蔡媛媛走後不久,白雪芯在大堂的桌子上發呆。
過了不久。
“咚咚~。”
白雪芯聽到敲門聲,瞬間回神了,白雪芯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白雪芯溫柔的看著門前的人。
白雪芯內心:額,這老人家是來幹嘛的?
“老人家請問有事嗎?”白雪芯溫柔和善的說。
老人家看著眼前如仙女下凡的人兒,驚歎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聽到白雪芯的問話,才回神。
“咳咳,不好意思啊姑娘,老婦剛才失禮了。”老婦人老實的說。
“沒關係,老人家有什麼事嗎?”白雪芯和善的說。
“哦,老婦看到客棧的牌子,是來找掌櫃的,老婦在京都北街三十號小本生意開了家茶鋪,老婦想和掌櫃的,商量供應。”老婦說。
“原來如此,老人家,我就是掌櫃白雪芯,老人家進來我們慢慢談吧,老人家怎麼稱呼。”白雪芯一副敬老的說,十分誠懇。
“白掌櫃,老婦叫梅芳。”梅芳說。
“老人家不介意我叫您梅姨吧?!”白雪芯尊敬的說。
梅芳看見白雪芯如此彬彬有禮,便有好感。
“老婦不介意。”梅芳笑道。
“梅姨,你店裏以後有什麼新茶,我可是不會放過的喲~。”白雪芯俏皮的說。
梅姨看到白雪芯如此,不禁想起早逝的女兒,不禁流出了淚水,倍感心酸。
“梅姨你怎麼了?”白雪芯一副被驚嚇了的樣子。
白雪芯內心:好嚇人,好端端的哭了,我好想沒幹什麼吧!
白雪芯拿出一個手帕,給了梅姨,梅姨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
“沒事,白掌櫃你隻是讓老婦想起早逝的女兒。”梅芳傷感的說。
“不好意思梅姨,讓你想起傷心事。”白雪芯一臉愧疚加真誠。
“沒事,不關你事。”梅芳理解的說。
“不如,梅姨當我幹媽吧,我孤兒一個,多個幹媽也不錯。”白雪芯真誠的說。
白雪芯內心:我這樣做對的起我親媽嗎?好吧,反正我親媽不在金鱗王朝。
“白掌櫃,是孤兒?”梅芳驚訝。
“是啊,我父母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白雪芯一臉傷心憂愁。
白雪芯內心:我父母在另一個時空,我不算撒謊,的確挺遠的,我在金鱗王朝無親無故不是孤獨的女兒家嗎!
“抱歉,以後我就叫你芯兒吧!”梅芳慈祥的說。
“那,梅姨受女兒一拜。”白雪芯一臉真誠。
白雪芯突然跪下了,拜了梅芳一下,就被梅芳笑嗬嗬的扶起來了。
“嗯,乖芯兒。”梅芳十分開心。
“梅姨,我們先商量事吧!”白雪芯溫柔的說。
“好好~。”梅姨說。
“梅姨,你店裏的茶葉我都已原價購買,梅姨覺得如何?!”白雪芯說。
“都自己人,不用了吧!”梅姨說。
“不行,梅姨,你這樣我會過意不去的。”白雪芯美麗的眼睛透著真誠。
“以後梅姨有什麼新茶,記得給女兒我就好。”白雪芯有意無意俏皮的說。
看著白雪芯真誠的眼睛,好感飆升,連連答應,懵懵懂懂的被白雪芯送走了。
白雪芯內心:剪刀手,搞定。
第一天的夜晚來臨。
大街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如一隻瘋了的兔子,而風塵客棧卻顯得靜若處子般寧靜。
白雪芯悠閑的打算回西院突然,白雪芯聽見二樓有被撞開的聲音,白雪芯左手拿出了藏在後腰的魔羽針,一步步悄無聲息的來到發出響聲的普通房五號的門前,白雪芯發現裏麵沒動靜,又施展絕世輕功,到了普通房五號的房頂。
白雪芯悄悄地打開了一片瓦,沒看見裏麵有人。
白雪芯內心:難道是我多疑了。
在白雪芯開始懷疑自己時,還是耐心的等待,其實白雪芯自己都不知道在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