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看見那人進來了,有對你做什麼?”啟元其實並沒有走多遠,隻是離開想知道那人是誰,真的如啟元所料,在離開後那人便出現了,而且那麼的小心。
“把脈。”榮欽說道。載人沒有進來的時候,榮欽一直以為是榮護的人,但是進來之後,榮欽雖然閉著眼睛,但是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榮護的人。榮護今日這場喝酒的戲,是擺個陷進給自己。榮護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趙春到來就是為榮護打探的。
“把脈?榮護不像是這麼卑鄙的人。”啟元看著發呆的榮欽。
榮欽點頭。卻沒有繼續話題,“去打點熱水。”榮欽對啟元說。
“是,少爺。”
錦煌閣。
“老爺,這些就是我看到的。”趙春正站著和榮護稟告自己看到的。
榮護皺眉,“這麼說,他是真的醉了。”
“是,他們當時並不知道我進來。”趙春肯定的說。
“好,你下去休息。”榮護剛吩咐完,牧北進來。“將軍,有人盯著他。”
趙春正準備告退。榮護留住了他,“牧北,說。”
“趙總管離開後,我在那裏呆了會,隻聽見他在房裏鬧騰。後來靠在桌上睡著了。啟元去打水。我正準備上前去看時,一個黑衣人走進去,檢查了被他扔出去的杯子,還號脈。但號脈時啟元沒端穩水發出聲音他便離開了。”牧北是榮護親信,如果趙春是在明處,牧北就是在暗處的,榮護的影子。
“這個人能在不驚動我們的守衛的情況下在錦元閣呆這麼久,是高手。”趙春說道。榮護看向牧北,“我也是後來才發現的他。卻沒看清他的樣子,他帶著麵具。”
榮護額頭一個川字,“還帶著麵具。你們覺得,讓他盯著榮欽的目的會是什麼。”
“我覺得,倒不像是要殺他。”牧北說。
趙春欲言又止,榮護道,“趙春,有話就說。”
趙春說,“榮欽來府上也好幾日了,今日這去宮裏一趟,就有高手出現。我覺得,可能是宮中的人。畢竟,公子的身份。再說公子的樣貌。”
“牧北,這幾日你都小心的在暗處保護榮欽。但是不到萬不得已萬不可出手。”
牧北抱拳,“是,將軍。”
“你們都出去吧。”榮護有些疲憊的說。
“是,老爺,將軍。”兩人告退,在趙春將門關好,榮護起身在身後的書架裏的暗閣中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錦盒。裏麵是一對玉鐲,都是極品。榮護關上錦盒,放回原處,歎氣。
翌日。
榮樺,榮欽沒有吃早飯就急匆匆的坐馬車往宮裏去,昨日的宿醉,兩人都睡過頭,榮樺的臉色有些蒼白。因頭疼而沒什麼生氣的靠在一邊。榮欽頂著兩個熊貓眼。瞌睡不停。在宮門口,兩人看著對方都笑了。拍拍衣服,讓自己精神些。
到達永福宮時,溫重炎已經在了,兩人進來看見太子臉上帶著笑容,和溫重炎談的很開心。
“草民榮樺,榮欽,給太子請安。”兩人行禮。
太子心情不錯,語氣輕快,“免禮。”看著抬頭的兩人,“你們兄弟怎麼了,榮樺病了?榮欽昨天失眠?”
溫重炎順著太子眼看向兩人,以為是嚇到了,榮樺麵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榮欽頂著兩個熊貓眼。眼睛有些紅。“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