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悠悠,月光灑地,曲徑通幽,撲有一身影閃過。
“王妃!……成功了嗎?……”寒鬆堡城牆外,濃密的樹影下,一輛馬車停駐,旁有一女子守著。
“嗯……”沐黎黛伸手攤開手掌,唯見一顆晶瑩剔透般的綠珠借著月光散發著微亮的迷光,似有似無。
“那太好了……”穆琴麗鬆了一口氣,這才放下一夜來的膽戰心驚,漫長的等待使她感受到了恐懼的氣息,幽靜的黑夜使她一同恐慌。
“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快走,以免節外生枝,上車……”沐黎黛自先上了馬車,她的體型比較胖,必須得優先上車,如果耽誤了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好……”穆琴麗隨後而上,拉起韁繩,駕著馬,便急奔著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原來,在此之前,沐黎黛早以安排好了一切,事成之後的後備也早以做足,就抓緊時機,離開。
“王妃,一切都還順利吧?”穆琴麗駕著馬車,朝後拉開車簾,便見沐黎黛一身汗,大部分衣服也都浸濕了,左臂的一部分布料也不見了,一看甚是擔憂。
“我沒事,一切都很順利,現在隻是累了,體力耗費得有些多,這副身體有些受不了罷了,無事……”沐黎黛扶著車身起身,往馬車外走。
“王妃,你還是坐在裏麵安全…”穆琴麗唯恐沐黎黛受傷。
“沒事,坐在外麵涼爽些,裏麵太悶了,這樣也方便我們聊天……”
沐黎黛閉上眼,寒風迎麵扶來,輕柔的,一點點的,逝去她體內的溫熱。
“王妃,剛剛你有遇到寒鬆堡主——慕夜祁嗎?”穆琴麗說著猜測。
“慕夜祁?原來他叫慕夜祁啊,有,人家堡住非常大方,一見麵就先來了數縷飛鏢,外加劇毒,你說這樣的見麵裏如何?”沐黎黛微睜雙眼,身子往後靠,半椅在車身上,舒適。
“不會吧…寒鬆堡主原來是這麼一個不問事由的人啊,嗯,這麼說明,江湖上的說法通通都是傳言!……”穆琴麗有些微微吃驚,她所聽聞的慕夜祁可是一個公平公正,不輕易用武力來解決事情的人,虧她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
“小琴誒,傳言你也信,你太天真了,以後早晚吃虧。”沐黎黛享受著深夜中獨有的意境,及馬車出顛簸外的微風徐徐,漫不經心的點播穆琴麗。
“王妃,你看我這麼忠實,一定要保護的哈。”
“盡我所能,幫你所有。”沐黎黛吐出八字。
“王妃,我好感動……”穆琴麗眼淚閃動著淚水,撲閃著望向沐黎黛。
“好了好了,誰叫你是對我最好的人呢,我也應該對你好,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你就不要太感動了,現在我的能力還太小,別對我報太大希望。”沐黎黛事先給穆琴麗提醒,這是事實。
“恩恩,小琴明白!”穆琴麗聞言一抹臉上因感動而益處的淚水,“那王妃,我們現在先去哪裏呢?”
“慕夜祁應該不會追上來,我們也不用急著趕路,就先到前麵的小鎮占住一宿,明日早時在繼續也不遲。”沐黎黛隻是推測慕夜祁不會追上來,因為她看到他看她的眼神,還有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有七八層的肯定。
“好的,王妃……”穆琴麗拍著馬背,加快了速度。
第二日清晨
沐黎黛及穆琴黎早早的起身,食了早膳,準備好了一切繼續趕路。昨天一整夜,都很平詳。
“小琴,這珠果會有抑製的作用嗎?”沐黎黛把弄著手中的事物,疑惑不解。
“聽毒醫所言的話呢,這是解藥,但根據傳聞和珠果的功效而言,這可能並不是解藥,也許是可以抑製毒性頻發率的一種功效,真正要解除''''''''噬血無常''''''''之毒,可能要另尋他法了……”
“是嗎……”沐黎黛的心情有些沉重,她曆盡千辛萬苦的把它奪來,得到的難道還是抑製的藥性?那噬血無常之毒何日才可解除,她的憂患之一又何日才能消除?
“王妃,你千萬別難過,你能躲過一次毒發,這說明你有不尋常的能力,這種毒或許對你的藥效比較低也說不定,天無絕人之路,王妃,我們隻要等一次機會就可以了。”
“小琴,你這是在安慰我嗎?……罷了,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至少沒有顧慮。小琴,這離北夙還有多少距離?需要多少時辰?”沐黎黛問,畢竟風骨遒給的期限要到了,她終究是要回去的,風骨遒這種人,她還是少得罪的好,省得分外生事。
“大概還需要半日,今日午後,應該就可以到了。”穆琴麗估算,還好她曾經來過,認得路,估算不是問題。
“好……”沐黎黛道,“回去以後,就要好好研究一下這珠果的用途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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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夙,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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