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兒!”她一天不弄出點兒事情來,好像過不去似的。
羅溪的小眉頭擰到了一起,按理她的確沒資格管,硬要插手可能會弄巧成拙,可她又不甘心。
悻悻窩進座椅裏,默默思索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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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蕩蕩的車隊駛進特戰隊營地的大門,這時已經過了淩晨3點。
淩冽攜著羅溪一直上了司令部四樓的臨時宿舍。
這丫還算地道,知道‘助殘幫弱’。
站在宿舍門前,羅溪邊用鑰匙開房門,邊說:“謝了。”
“好好休息,少惹事兒!”淩冽沉聲警告她。
羅溪就不服,扭頭睨著他:“大半夜了,我去哪兒惹事兒?”
“進去!”淩冽不耐的掀唇。
他這關犯人呢!
哼!
羅溪故意大聲哼了一聲,推開房門,淩冽依舊站在那裏沒動。
像是不放心似的。
她歪頭瞅瞅他:“走吧。等鎖門呐?我又不是犯人。”
淩冽不屑的移開視線,跨了兩步走到隔壁的房門前——掏出了鑰匙。
“你……住這兒?”羅溪眨巴兩下眼睛問。
恍惚記得大島說過,這裏是特戰隊頭頭們的臨時宿舍。
沒成想,他竟然就在隔壁!
“少囉嗦,睡覺!”
嘭!
甩上房門。
略略……
羅溪衝緊閉的房門吐了吐舌頭,這丫哪來那麼大氣性,總跟誰欠了他五毛錢似的。
甩掉髒兮兮的作戰服,羅溪赤腳走進了浴室。
嘩——
花灑裏噴出熱汽騰騰的水簾,斷了線的水珠順著白瓷的皮膚滾落。
這一天好漫長,早上被高利貸挾持,晚上又被人槍擊,真是累的夠嗆。
自從重生以來,似乎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隨便衝洗了身體,思索著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她用毛巾包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裏走出來。
宿舍的房間不大,浴室的門緊靠著房間的大門。
當當——
門外傳來敲門聲。
但敲得不是她的房門。
她的房間旁邊隻有淩冽的房間,其他的房間隔著樓梯在走廊的另一端,不會聽得如此清晰。
這個時間還有人找他?
好奇心突然令她倦意全無。
躡手躡腳蹭到門邊,耳朵使勁貼在房門上。